他不知道，他对司若乔的情意早在四年前萌发。
他只知道他对她有好感。
杜凡脸色有些难看，他不喜欢因为承诺而结成的婚姻。
但这是他自己和司若乔的决定。
“对了，风如剑法，你学到哪重了？”
“第二重。”
若是段景若从小开始修炼，就算没有人相助，他现在也该到了第八重。
杜凡突然觉得楼来阁真的很浪费人才，即使把这个人才培养成江湖第一杀手。
“为什么没有跨过第二重？”
段景若有些为难，沉默许久才说，“缺少时间。”
杜凡越发想把楼来阁给拆了。
风如剑法一共十五重，前八重是入门，只需要勤加练习，便可以达到。第九重开始，普通人和具有剑术天赋的人就明显分开了。
前八重已经强化了修炼者本身的体质，以及每一道剑式的掌握，已经算是一位剑术或内功高手。
却不包括如何出剑。
不知道如何出剑便不能对战。
不能对战，便只能当作表演。
所以，第九重之后，只重两个字，“悟”和“战”。
这正是大多数人所缺少的。
“战”对于是段景若来说，他已经是江湖第一。
杜凡只是叹了一声，“你身上还有伤，今晚就先看我使一次，你记住便好。”
段景若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