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五
我们在一个饭店里,好像是一个地下组织。许多的服务员,还有许多机密的房间。吴有为忙着招呼客人。有一个盛大的婚宴,一片欢乐。新娘新郎模模糊糊好像陶园和柳叶。马腾云化妆成一个小丑,在拼命地吹气球。那些秘密房间里突然拥进了日本特务,放了炸弹,要爆炸了。我大喊,众人混乱起来,都往外跑。我指挥着疏散,却在爆炸后自己抢先跑出来,陶园吴有为他们估计炸死了。我看见无数的人在逃难,说是日本兵来了,我就突然跳上一个巨大的推土机,前面都是人和车,把路堵住了,我就用推土机推开了一条路,一直跑回家去。
有个调皮的家伙在一幢楼上朝对面的住户搞破坏,也不知道是在用强光灯照,还是用声音骚扰,或者在摄像,反正人家在骂他,要打他,他却很高兴。快天亮了,他顺着绳子下来,原来是个城堡,在下面的房顶上,他被人拦住。这个人突然变成吴有为了,我再一细看,却变成自己了。好像有许多人拿出枪了,我也拿出枪,他们把枪放下了。我要撤走的时候,有个绅士却出现,拿着一个巨大的枪逼住了我,我的枪扔了。他说他是一个导演,让我演电影,那个调皮的家伙又出现了,是个变态,他在一块石头旁边转眼变成了一个瘫痪的小婴儿。
电影的主角是个小姑娘,很小,外国的,我和另一个男人穿着奇怪的衣服、陪那小女孩说话。那人戴一顶毡帽,棉袄扎着,模样像马腾云。我却好像穿一身彩色衣服,好像是唱戏。那女孩突然变成了小琳,她就和我们坐在一起,我还好像和她在接吻。我们在说外国导演喜欢什么,有点讨好的奴颜。
我仿佛变成了刘德华。我穿着风衣去刺杀一个人。那人有好多的人保护,我把他刺杀了。许多的人追我,我轻易地逃脱了。我受到了追捕,突然碰到了两个追捕我的人,竟然是吴有为和陶园,我向他们笑笑,他们竟然没认出我。我被追到了死胡同,周围都出现了追我的人。我正在焦急的时候,身后的一扇门突然开了,我就进去了。一个女孩在里面,她救了我。我后来就从屋上掉下来了,那女孩和我一起走了。我始终是刘德华的样子,我突然被捉住了,我带着墨镜,很酷的样子,我被押上了刑场,没听见枪声,我看见枪口冒着青烟,我想我大概死了。(大概那些天我看了刘德华演的一些香港电影录像的缘故吧。)
我被人关在了南极上,或者是外太空。那里四周都是雪,根本没别的。我梦见了枪,还梦见了狗。还有一个展览或者会议。我看见两个杀手来杀我们,当让我们战胜了。我看见我们把他们绑在两个巨大的火炉旁,用火烤他们,他们象蜡烛一样开始融化,恐怖极了。我们也绑在那里,感觉不到热。我们突然想出一个办法,换上他们的衣服,坐着飞船走了。我始终不知道谁和我在一起,也不知道我是谁,是干什么的。
梦六
一个池塘,好像是凝固的,里面是绿色的泥巴状的水。一棵古怪的树。一个楼梯,一个小楼。我掉进去,有人救了我,我看不出他的模样。有人赠我一个大瓮,里面养满了鱼,各种各样。我好像看见了许多水,最后,瓮里出现了一对绿色的又象螃蟹又象虾子的动物。
有个女人在哪里躺着,在做-爱前,他们吃芝麻饼干,此后,他老闻到芝麻的香气,做爱更疯狂了。那人好像自己,又好像是书上的托马斯,女的好像是萨仁娜。
有三个池塘,里面有假石,盆景,很美丽,有船,有个小孩好像在里面淹死了。有好多村里的人,说有个好事的人,把学生都弄进去游玩,船翻了,淹死了好几百。我看见里面有许多的蜗牛、咕噜,都在动,奇形怪状。
一座好大的山,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在打赌,好像在山石上,又好像在地图上,说谁用石子当围棋,占住哪些地方,那些地方就是谁的。
一条河,完全干涸了,还有许多的地方有一个个的小汪,我想那里面一定有好多的鱼。我在一个很大的山谷里,是河的源头,我在里面捡到了一个玉瓶子,还有许多的其他古玩,古炮,我尤其让我惊奇的是,有无数的子弹和炮弹壳,我不停地捡,也不觉得沉重,也不知道都装在哪里去了。但我非常亢奋,有些疯狂的惊喜。
我去一个地方买羊排骨。那里有人正在比赛摩托车。路上有雪,有泥。我看了好久,感觉好像买羊排好像出了差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进了一个电影院,有人正在举行晚会。一个女人领着她的女儿在看。她仿佛是小琳又仿佛是小娜。我不停地看他们。好像都在吃东西。好像很热。接着一个什么飞虎乐队的主唱在台上念,又唱,不受欢迎,孩子要走了,我看见那主唱把他的一个歌手叫到台子上,说是惩罚他,记过,因为他在下面抽烟。那歌手开始放声大哭,眼泪鼻涕像河流一样,我让他赶快抹掉,他一抹脸的功夫,变成了吴有为,我笑起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