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
我终于考上了北京的一个文学学院。有个女人在给我们上课,我和我的好友一起。她却给我们考数学。全是一加一,二加二。我做着做着题就生气了,我提抗议,却让她叫到了校长室,校长原来是贾平凹。接着就模糊了。我想起了我带着的许多梨和吃的,我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梨让我的好朋友吃了。有个老教授给我们上课,他却说有个老红军的儿子也在我们班里,我看过去,他有十五六岁,个子不高,却很油滑,模样是小白脸,他给老教授送去了一听饮料,老教授喝了一口,说这个家伙诱-奸了三个外国女孩,未成年,要枪毙他,来上学也没用。看过去,他露出很自豪的样子,哼着小曲走了,教授追出去。那女教师在打毛衣。
许多的人在那里打篮球,我去加入,老跑不动,也投不准,他们要赶我走,我很生气,这时来了车,说要到海边洗澡。我们去了,一些女同学模糊地在那边,老教授也在那边,我看不见女教师,同学们都往女人那边去。有个女人叫起来,说是老红军的儿子让她怀孕了,需要回去流产。那车就急急地拉着那女孩和老红军的儿子走了,女教师坐在车上。老教授光着身子跑出来,没人理他。我们不知道怎么已经坐在了车上。
去了医院。我们都在检查身体。我突然觉得自己有四个****。我摸了好几遍,都是四个****。我恐慌起来,又摸腹股沟,淋巴结都象枣子那么大,两排,很整体。我知道活不过去了,我恐惧地想我是得了癌症了,****都扩散成四个了,一会儿全身都是****了,要把淋巴结都替换了。
山东作协主席张炜来了,看我们山东籍的学员。校长请他的客。那是一个奇怪的房子,有那么多的房间,却低矮。好多人都住在房子里面。校长家就住在一个大房间,我想他一定另有房间。女教师成了校长的老婆,正在做菜。她养了一些小刺猬样的东西,又老鼠一样的活泼,跟在她后面跑来跑去。这时老教授回来了,光着身子,女教师和校长让他来喝酒,他就坐到桌子边,突然就有衣服了。洪峰来了,坐在老教授的旁边,还有几个评论家,依稀好象有张清华在,他有长头发和大胡子。还有老红军的儿子。老教授左边坐着张主席,我想坐在那个人的下边,老教授却让我坐在张主席的旁边。校长说酒席开始了,都是好酒,那酒却倒的很奇怪,已经想不出什么样子了。菜非常的多,女教师好象个厨师忙的跑来跑去,各种各样的菜上来了。那些小刺猬一样的老鼠急得吱吱叫,有一只突然向我跑来,我打它,它竟然猛地钻到我的胯下不见了。我感觉它就呆在我的会阴那里,要往我里面钻。众人都奇怪地看着我,我要脱-裤子。我的裤子刚脱下来,其余的那几个小家伙就钻进了我的裤衩里,老红军的儿子笑起来。我很恐惧,束手无策。众人安慰我。酒席开始了,都在拼命地吃,尤其老教授,吃的真是厉害。我怎么也吃不到,看着好东西,吃到嘴里却是些咸菜。有一块肉我还是抢了张主席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认为是我的。另一个人问那咸菜是谁的,我才知道我吃错了。我明明看着那是快肥肉,怎么成了张主席的咸菜?我突然觉得胯下难受,有东西在动。我顺手摸去,掏出了一只小刺猬样的老鼠,接着其他的都在里面,都让我抓出来,我松了口气,突然觉得那里很沉重,原来这些可恶的家伙已经把我的裤衩当成了家,我的裤衩成了一个仓库,我丢了的东西,在里面,有许多的蚕蛹,还有许多的粮食,好象决明子(昨天下午我刚买了决明子泡茶,平肝明目)。我感到恐惧。闹钟响了。
梦四
一片田野,好象是水稻田,有一条直直的河,看不到水,我在河边走,不知道怎么我就回了家,才发现我的褂子不见了。弟弟和我去找,找到了。回来的时候,我劝他去收破烂。他答应了。我看见他的房子里堆满了破烂,一捆捆的很整齐,他苦着脸跟我说不赚钱,老赔。我看到他那里有许多的古钱,收来的,生锈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非常多,也打成了捆,我不知道这捆是怎么打的。
我和许多人躲在一个悬崖后面。我们不知道在那里干什么。我们好多人都在预谋着什么,话都不敢说。悬崖好象是个尖峰,是土的,我们在后面,前面斜长着许多的刺槐树。我看见一只水鸭子飞过来。我小声地说,来了来了。好象我们就在等的是它似的。它很秀美,颜色不绚烂,一直飞到我们面前的刺槐树上。我说我去捉它。我贴着峭壁慢慢地靠过去,脚下是万丈深渊。我很害怕,但眼睛一直在看着那水鸭子。当我好不容易靠过去的时候,它却拍拍翅膀飞走了。我很沮丧,却发现草丛中有一只死了的水鸭子,但已经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