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自己就像是独守空房终于等到寻花问柳夫君回来的怨妇!
门外冷静了一会儿,二狗子终于是答了:“我把东西放下了就回来了。”
不对!
柳三升估算着时间,这来回一趟,也要不了这么久,况且他跑得这么快!
幽会就幽会,还他妈会撒谎了!
只是她不知道,二狗子已经在窗外听着她的啜泣声许久了。
一声声,撕裂着他的心。
他本来不想说话,想让她一直误会的,可是他做不到,他不能让她伤心。
柳三升以为他说谎,心头更怒了,眼泪更是不停地掉,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脆弱的一天。
她不说话,一说话肯定变调。
沉默了许久,那门外传来男人安慰的话语:“别哭了。”
房中立马传来柳三升委屈的哭腔:“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哭哭不行吗?”
她那诰命夫人娘的忌日她早忘了!
她继续哭着,知道这二狗子是来安慰自己的,也拼命止住了哭声,听着外头的动静。
按照剧本,这二狗子该是要说点其他重要事项了吧!比如表白之类的……
但是等了许久,不见他说话,似乎连那稳重的呼吸声都没了。
她突然下床,去开了窗,那窗外哪里还有二狗子的身影。
顿时,柳三升愤怒了,摆出个要表白的开场白和气势,却烂尾了!
耍我呢!
她愤怒地出门,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朝旁边的院子里丢过去。
“死二狗,我一辈子也不想见到你!”
那一块石头落地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若是柳三升细闻,还能闻到那空气之中的酒味。
隔着一堵墙的二狗子,此时正抱着今天刚从酒肆拿来的好酒,目光空洞洞地看着那明月,眼中唯有痛心和绝望,就算是那石头从天而降,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个包,他也似乎是没看见。
第二天,二狗子的房门一直没开,平时他都是天亮就起床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太阳都爬上坡了,也不见动静,这可是以前都没有出现过的。
今天可以晚上工半个时辰,但直到上工的时候,二狗子还是没出现。
南极着急了,不顾北极的阻拦,冲进了房间之中。
见二狗子的床边满是酒壶,昨日里归去来兮酒肆送的几坛美酒一点没剩,全让他给喝完了。
进屋之后就是充鼻的酒味,南极也是吓了一遭,见二狗子还睡在床上,丝毫不见清醒。
他上前,推推他:“头儿,起床上工了。”
二狗子只是将眼睛微微地睁开一个缝,迷蒙地看了一眼他,便又闭上了眼,翻个身,继续睡,似乎酒意还未曾祛除。
南极着急了,又推他,二狗子宛若死猪,连睁眼都省了,北极见那屋里的情景,长叹一声,将酒壶给收了。
何时见二狗子颓废至此?
从前的他,可是从来不会喝得如此烂醉的。
南极推了许久,二狗子不见醒来,便心慌慌地去找柳三升。
柳三升精神更不好,双眼红肿,眼里还有血色,整个人都憔悴了。
“老板,头儿他昨晚喝了好多酒,现在还没醒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南极试探性地问道。
一问,柳三升更恼了,杀气腾腾地道:“他不起床干我毛事,你去告诉他,午时再不起,这个月的工钱都没了!”
南极缩缩脖子——好大的怨气!
他求助地看向了一边的苏鸾凤,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个怎么回事。
“三升,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不是和二狗子吵架了?”苏鸾凤劝道。
想起昨晚的事情,莫不是那二狗子想收夏寡妇的东西,柳三升霸道不让他收,两人吵起来了吧!
可千万别是那样!
柳三升怒道:“谁乐意跟他吵架,他是我的谁,我是他的谁,爱谁谁,老娘才不会为他生气!哼!”
说罢,大步霍霍地去了。
那情景,两人分明就是吵架了,而且矛盾不小。
苏鸾凤忙对南极道:“你今天也暂时不要去上工了吧,好好地问问二狗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再去劝劝三升。”
南极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便回转了二狗子的屋,推了他一上午,二狗子都不见回应。
北极知道他是为情所困,可现在这事情,似乎没有出路了。
南极不知道那其中的隐情,一个劲儿地道:“头儿,就算你不上工,也该吃饭啊!”
“就算是不吃饭,您也该起床出个恭啊,老板造的新厕纸可好用了,您试试?”
“柳姑娘说了你再不起来,就不发你工钱了,她正在气头上,你怎么把她惹了?”
“头儿,你醒醒啊!”
“你再不起来,柳姑娘恼了,怕是我的工钱也没了。”
不管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