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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狗日的(1 / 7)

二狗子来的太急,急得柳三升一点准备都没有,胡乱将那荷包给放入了袖子之中。

“三升,出了什么事情了?”二狗子见着苏鸾凤的时候,见她似乎很是着急的模样,便如屁股着了火的野马般的冲来了。

“没事没事,”柳三升干笑两声,将那荷包捏得紧紧的。

但那面上的神情却是如此的不自在,“鸾凤姐姐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有事。”

“真的没事吧?”二狗子疑惑地盯着她,那表情根本就在说——我有事,天大的事!

而且,他也看见柳三升手中藏着东西,“你手里是什么?”

柳三升心虚地藏到了身后去,咬咬下唇,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那个,村头的夏家闺女,你熟吗?”

“夏家闺女?”二狗子进村来,早已经这村里的人都认识了一个遍了,自然是马上便想起来了:“那夏寡妇吗?认识,没说过一次话,就是那天作坊里有几个不老实地去她门前说了两句不该说的话,我让赵隆给教训了一番,给人赔礼道歉了。”

柳三升似乎便是明白了,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夏寡人经常遭人风言风语,突然天降个二狗子这么长得俊,人又好的人帮他解围,那夏寡人难免动心。

柳三升畏畏缩缩,在二狗子那逼人的目光之下,硬着头皮问道:“你觉得夏寡妇,人怎么样?”

她紧张地等着他回答。

可千万别是什么好话!

谁料二狗子很直接:“跟她不熟。”

柳三升心头一些微微的安心了,斟酌再三,硬着头皮将那荷包给递了出来:“这是夏寡妇托我给你的。”

二狗子疑惑,还不知道这村里头的规矩,但也知道,那东西可能包含的意思。

他眉心微皱,柳三升瞧着他的神色,拿着那荷包,将递不递的,道:“你要是接了荷包,就是同意人家了,就要开始采办东西准备婚宴了。”

二狗子眉心皱得更深了,突然一把便拿过了那被柳三升捏着汗津津的荷包,转身便出了门去。

“二狗!二狗!”

柳三升忙追了出去,但是他跑得极快,一会儿便没了身影,只剩下大门甩动的声音。

她站在远处,怔怔地看着他。

他一拿了夏寡人的荷包,就这么急匆匆地去找人家表白吗?

柳三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脱了鞋袜上了床,盖了被子,急急地吸了两口气,似乎是要断气一般,将那气给缓过来了,一摸脸,竟然一手泪,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只觉得那鼻子酸得很,喉咙里头一块炭烧着,痛心得很。

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哭的一天,前世活这么老也没哭,这一辈子活得这么苦,也不曾哭。

现在竟然为了——

可是她真的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另一边,村头夏寡妇家中,夏寡妇今日一送了荷包,心头便忐忑不安了,晚间一直未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半夜,窗户外面的石头被人磕了一磕,她立刻惊醒了,忙开窗,看见那窗外没人,只是窗根下面多了一个包袱。

她不知道那包袱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却不敢收。

“我知道是你,对不起,你的东西我不能收。”

她知道那是谁送来的,可是她真的不想收。

便又躺下了,窗外又响了一声,别的房间听不见,唯有她这里能微微弱弱地听见。

她假装没听见,被子盖住了头装睡。

那声音接二连三的响着,她终于是愤怒起身了,将那窗户打开,还未说话,便看见那包袱之上,多了一个荷包。

那荷包的模样,还很是熟悉,似乎便是自己挑灯忙了几夜绣出来的那个!

她忙开门,将那包袱和荷包都拿了回来。

一看那荷包,正是自己绣的那个。

一时间,竟然觉得眼花一花,差点哭出声。

这就是她被拒绝的意思了。

她呆呆地坐着,打开那包袱,见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衣裳,成色都是上好,还有个牛皮纸包,打开一瞧,竟然是城里头才有的新玩意面包。

夏寡人看着那面包衣裳和荷包,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

另一边,柳三升正哭得伤心,感觉枕头都让自己给湿透了,可那眼泪就是流不完。

正哭着,听见门外一阵砂砾响动,似乎是有人站在窗边。

“谁!”她警惕乍起,坐起了身来,下意识地去拿自己的雄刀。

“我。”窗外想起了二狗子的声音,柳三升的床便离着窗户不远,听得仔细。

一听到二狗子的声音,她不禁更委屈了,嘴巴一扁,流下更多的泪来,下意识地道:“你还知道回来。”

那声音之中竟然带了几分哽咽,几分埋怨,不知道那窗外的人听了是何表情。

柳三升也顿觉自己失态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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