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虽是一州刺史、一郡太守,但是想调动州郡武库之中多达数万人乃至十万人用度的军械,绝非二人可以办到,朝中只怕有其后援才是啊”。
要知道,以冀州天下大州的富庶,人口之众多也才不过有几万州军,所以州府之中所存的军械也当在十万以下,而且还不能一次调空,否则定会被人察觉。
“难不成是何屠夫?”刘锦一听这话,立刻脱口而出。
“这个目前还很难说,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虽然二人在士族党人之中威望甚高,但是想要勾连贼寇,倒卖军械,绝非二人能够办到...”。
田丰的话还没说完,典韦急匆匆的进入帅帐,看了看田丰和沮授,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锦看出了典韦的窘境,微微一笑说道:“二位军师都是我军智囊,典兄不必顾虑,有何事尽管道来”。
闻听此言,田丰二人心里微微一动,但是都没有表现出来。典韦也在无顾虑,当即说道:“主公,杀狼来报,昨夜董卓宴请了白马义从的一众将校。由于飞熊军防御严密,杀狼入之不得,只能在外守候”。
“他们进去了多长时间?”刘锦皱眉问道。
典韦不假思索,又说道:“大约两个时辰,约莫二更天左右才离开董卓大营,而且均都带着笑意离去”。
听到这里,田丰和沮授两位军师心里,都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谁也不是傻子,昨天己方刚刚和公孙瓒的幽州军闹了不愉快,董卓立刻就夜宴了公孙瓒,而且还宾主尽欢,这绝对不寻常。
想到这里,沮授急忙说道:“主公,看来这二人定然达成了某些咱们不知道的东西,为今之计应该尽快明日接掌冀州军的兵权,以及一应粮草军械供给,防止他们对咱们动手”。
刘锦也是眉头紧锁,说实话,他自认对公孙瓒还是不错的。硬仗恶战都是雁门铁骑冲锋在前,军功赏赐自己也没有少他一厘一分,甚至自己的亲军和亲信大将的军功都没他公孙瓒高,绝对是厚待了。
当臆想成为现实,往往令人难以接受。苦着一张脸,刘锦对典韦说道:“典兄,命高顺率陷阵营镇守粮库,命赫耶罗率,算了,赫耶罗行事鲁莽,让公明率一千冀州军镇守武库,蒙昂、赫耶罗各带八百冀州军巡视城防,其余人留守大营,随时策应各方”。
典韦领命正要离去,却听田丰在后面开口说道:“慢,主公,据丰所知,这冀州军中有一员校尉,名唤张颌,字儁乂,乃是河间人。据说此人熟读兵书深知兵法,更兼武艺过人行事谨慎,是难得的将才,主公可命此人领一支人马巡视城防”。
一听张颌的大名,刘锦立刻心里一震,暗暗说道:“原来是五子良将之一的张儁乂”,想到张颌在史书的上的表现和评价,刘锦再无疑虑,当即对典韦说道:“典兄,持圣旨征调张颌为鹰扬校尉,在我帐下听调。另,命张颌率本部人马巡视城防”。
典韦不知道自己主公为何这么看重这个张颌,竟然不惜动用圣旨上有限的名额。但是有徐晃的前车之鉴,典韦知道,自己主公的眼光错不了,当即躬身一礼,从刘锦手中取过圣旨,转身离去。
帅帐之中,田丰对于刘锦所说的圣旨颇有些兴趣,便问道:“主公,这圣旨所书为何?为何主公如此信誓旦旦!”。
刘锦闻言,一阵大笑,随即将自己在朝堂之上如何争取这份圣旨,这份圣旨的作用又是什么一一道来。听得田丰和沮授直呼:“主公高瞻远瞩,我等不及也!”。
田丰和沮授同时心里也暗暗钦佩刘锦的为人,要说刘锦有这份圣旨在手,完全可以强行征召自己二人为下属,凭借着圣旨和雁门铁骑这样的虎狼之师,他二人两个文弱书生也反抗不了。
但是刘锦没有这样做,而是和自己促膝长谈,以诚心打动了他们。就此,这两位军师算是彻底被刘锦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之上,成为日后赫赫有名的军师二人组,深受刘锦的信赖和倚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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