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只半声,楚灵的尖叫就停止了。
再过片刻,楚灵才带着哭音地低声责怪:“郭宏!你鬼叫什么?要吓死我了!”
哦。她在尿。
女马。她鬼鬼祟祟跑得远远的,小心翼翼跑的远远的,是因她要排泄。真是活见鬼。我差点被她吓疯,却原来,她在尿。
我想起了这身衣服穿在身上,即使小便,也要把衣服全脱了才能进行的别扭设置,也顿时理解了,她为什么要远远的,鬼鬼祟祟跑到远处去尿。
尽管我们发生过。哦,或许是发生过肉肉关系。毕竟我好像或者是真的一直在做梦,而梦里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但无论如何,发生了肉肉关系,并不代表着进行排泄之类事情时就无须害羞。
我们毕竟并非夫妻多年。仅是糊里糊涂地就干起来的陌生人。她的害羞,完全可以理解。
“……哦,没事儿没事儿……”我尴尬地躺下来。嘟囔,“你继续——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要死了你!”楚灵羞恼地叫,但声音里也满是撒娇意味。
她当然是在撒娇。
又过好半晌,那声响才终于又小心翼翼传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琐碎的声音传出,可以肯定,她小解完毕后在穿衣服。
又过一会儿,她小跑着回来了,一回来摸到我,就立刻又卷进我怀里,抱住我,脑袋枕在我肩膀上,腿撬到我腿上。
我顺势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和长发。
她在我怀里哆嗦着,“真冷呀……郭宏真冷呀……这天真冷呀……”
突然打我一下,嗔怒地责怪,“你比我还冷!郭宏!看你冷的像死人!”
我拍拍她,“好了,好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说了,你也冰冷的要命呢。”
第一声鸟叫,清脆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