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楚。
他明白先前跟现在的区别,大概是由于自己从侧身转为正面相处。先前他觉得那样看着警察似有不恭,但现在意识变了,人之初,不就是赤子吗?这赤身露体,本来就不是丑陋的事呢,何况是在同性之间。
“噢,你……”
牛福见他发呆,心里暗笑,“蔡警官,你儿子还在医院,等着筹钱做手术!你却还能坚守岗位,真是我们的好警察!”说着,也为自己说的内容所感动,便抬右手敬了个礼。
牛福的这一系列言语和动作,不仅让蔡德强目瞪口呆,也让身边的两位警察甚是动容。尽管他们是警察,可是从未遇见眼前发生的这等事,所以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是牛……牛兄弟吗?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一位三十来岁的面色红润的警察说。
“我是牛福,沧州人!”
“哎呀,沧州人!自古沧州多好汉哪!”
“阮哥,你不会也怀疑我铤而走险,作奸犯科吧!”
那阮武一听也震住了,暗道今日也怪了,这人怎么还知道我姓阮,嘴上却笑笑,“口才不错呀,满口成语,不像是出来打工的。还是敞开说说吧。”
“我说,你们愿意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