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开始叫着抽着,身上散发着一种轻微的烧焦气味。
牛福不再理会,店里还有的人惊恐着离得远远的。他想到了玉玲,便匆匆上楼。迎面便撞见拉人的那两个强壮的女仆,于是大喝一声:“你俩将那女孩藏哪儿去了?快快把她交出来,可以饶你俩不死!”
两个女的一听此言,顿时弯腰点头不迭,说这可不关她俩的事,是他们这样吩咐的。
牛福瞄了一眼这两女人,分明看得出胸上各有两个大球体,“哼,奶大没脑!奶大也救不了你们!快带我去放了女孩,不要跟我说不哈!”
两个女的见没有人现身过来帮忙,张哥要的女人,自己也不过来,就感觉到事情不妙,她俩倒也有脑,这下不敢怠慢,立刻掉身带牛福到二楼深处一个房间,开了门,只见玉玲还在呼呼大睡。
牛福生怕着了道,进去之后被锁了门,就让两个女人扶玉玲出来。等到了门外,二话不说,就一把横抱了下楼去。一楼大厅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六七人,将原先趴地的四人,都扶将起来,可是看到牛福却都不敢动作,依旧是一脸惊恐。
店里也已经摆出不营业的姿态,所有的人瞅着牛福都不说话,就像他是天杀星一般,敬而远之啊。
不过牛福却感觉到了一种寒意,此时无声胜有声,暗藏杀机呀!
也许他们已经报警了,到时候自己虽然占着理,但是说起来费事,他们人多话多,歪理反而成了真理,这种事情还真难说。还有更坏的情况,那就是他们不报警,而是继续走黑,联合了黑势力来对付自己。
可怕的黑势力,他们或以摧残折磨人为乐,要是落入他们手中,那……那会是怎样的折磨呀?牛福不难想起自己看过的恐怖片,像人皮客栈,像电锯杀人案……
他不能再想了,黑道的歹毒十分恐怖。无论如何,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并且好好保护杨玉玲,这才是第一要着。牛福知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要是在这里再停留,那就是将自己和玉玲置于危险境地。
他的速度也还快,如一阵风激射出店,然后换横抱为背,一路前奔。不久即遇到的士空车,便上车到了一家旅馆。
牛福为何不带玉玲回自己的召福新村寓所呢?他怕因此惊动村邻,以免遭人议论。自己突然剃了光头,还涂脸戴帽化装,然后慌慌张张带回来一位小姐,这能不让人怀疑议论吗?他虽然作风散漫随意,但也不像帅财放浪形骸的样子,他无法忍受别人的非议。
所以他想先到旅馆里头安顿一下,等玉玲醒来之后再作打算。
这家旅馆虽说条件很一般,但靠近车站,路段倒也热闹,人气旺一点总是好事,就算是牛福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也觉得太冷落不是一件好事啊。
在做住宿登记的时候,旅馆老板发现牛福和玉玲的形迹有些可疑,就留着心想报警。刚好不久一队警察过来巡查,这里地处火车站和汽车站之间,较常发生事端,警察平时查看得也紧。老板当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于是他们马上就敲了牛福的房门。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牛福问了一句,听到是警察的回应,马上就把门开了。
一下子进来了三个警察,看他们那副严肃的神情,他就暗暗吃惊,会不会是老板怀疑自己,就报了警。心想有点麻烦呢,杨玉玲这时候偏偏又不醒。
走在前面的是个中年警察,一眼就看到躺床上没醒的玉玲,就皱着眉头问:“叫什么名字?”
“牛福!”
“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我没带身份证!”
“那身份证呢?”
“还在我房间里。”
“你房间?哪个房间?”
“噢,就是在召福小区的租住房里。”
“你在本市有寓所,为何还住宾馆?哈,这女孩是谁?叫她起来!”
牛福摇晃了几下她的身子,她还是在昏睡。
“她为何还在昏睡?是不是你给她吃什么了?说吧,说实话!”
牛福的双手握住了拳,他点点头,像决定了什么,说:“警察同志,离这里不很远的城南一家仙客来饭店,你们对这家店有没有印象?”
“仙客来饭店,是吧?你问这干嘛?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吗?我又不是犯人!”牛福见中年警察这种态度,有些想发火了。
中年警察笑了笑,他感觉到牛福的情绪,于是说:“我这样说有错吗?做人不应该老实吗?说话不应该老实吗?我告诉你,不说清楚,我们会马上带你到局里!”
“好去拜见你们马局长?是吗?”牛福微笑着,可是心里紧张,因为这话是自己不留心,一下子脱口而出。
“好小子,看来你进局里不止一次,上回怎么没看见你呀?”
牛福笑道:“蔡中队,我可久仰你的大名!”
这会儿他突然感觉思路清晰起来,他不仅仅是先前只看到他们光着身子的样子,而且已经都对他们的基本情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