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被李沧澜所伤,而且若轮武功,自己的兄长马拓可比自己强太多了。
但当他看见吴长老的窘相,心中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心想:没见到李沧澜的时候,你吴飞桐吹的天花乱坠,说自己如何能耐。今日,一见了李沧澜真人,却怂的跟乌龟王八似的;李沧澜不过二十出头,能有多大的能耐,至于吓的你连话都说不出来?幸亏老子提前在这里埋伏下了黑风堂精锐,否则今天还不被你拖累死。
想到这里,马泌准备说几句冲场面的话,但话刚到嘴边,就见沧澜猛的又是一抬双目,两道精光直射自己,生生将他想说的话给压了回去。
李沧澜眼中的寒光转瞬即逝,只见他转头问身边的孟歌,
“孟先生,你是本地执法堂的堂主。请问,若有人勾结外人,屠戮本家子弟,该如何处罚?”
孟歌低首回答道:
“其罪当诛!”
李沧澜听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
“吴长老你听到了吧,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等我亲自动手呢?”
吴长老听完,已知今天的事情,绝对难以善了。他一咬牙,恶狠狠的说道:
“李沧澜,既然你不给我生路,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讲情面了。”说完,回头对着内堂大喊一声:
“来啊,把人带上来。”
只见内堂的门帘被人掀开,紧接着四个黑衣人押着两名神情颓废、白发苍苍的老夫妇出来。两位老人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体似筛糠、浑身颤抖,连路都走不利索,是被四名黑衣人硬架着才走了出来。
李沧澜身边的孟歌,一见这对老夫妇走了出来,顿时大吃一惊,连忙下跪磕头,说道:
“爹、娘,都是孩儿不孝,让你二老遭受连累了。”
接着孟歌起身,用指着吴长老骂道:“吴飞桐,枉你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了,居然连‘罪不及家人’这个规矩都不知道吗?你有能耐,尽管冲我来,快放了我爹娘!”
熟悉孟歌的人都知道,孟歌是一个大孝子,即便他已经是阴阳家临淄分堂的副堂主,可在他父母面前,永远都是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有半点忤逆的举动。此刻,孟歌见到自己的父母被擒,情绪极为激动,若不是担心父母的安全,孟歌早就冲上去跟吴飞桐拼命了。
“哼,‘罪不及家人’,这句话还是等你下了阴曹地府之后,对你的好兄弟熊灞说吧。到时候,看看他怎么对待你这个灭他满门的好兄弟。”吴飞桐此刻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准备拼着个鱼死网破。
李沧澜站起身来,用右手按下了孟歌那因为情绪激动而不停乱颤的手臂,而左手的四根手指则不停的在插于腰间的“断离”剑剑鞘上弹动。
“吴长老,‘冤有头,债有主。’灭熊灞满门的命令是我下达的,也是我逼着孟先生去做的;你若是想替熊灞灭门之事出头,大可以冲着我来。犯不上去绑架一对不会武功的老人家,阴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吴长老虽然并不是李沧澜的心腹,但是他好歹也是阴阳家总坛中人,他知道每当李沧澜用左手的四根手指弹自己的剑鞘之时,就是李沧澜动了杀心之际。吴长老在阴阳家身份尊贵,一直以来都是生活奢靡、养尊处优,最近更是纳了第七房小妾,他并不想死,而且想好好的活下去,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趁李沧澜远赴临淄,在阴阳家内发动一场叛乱,等到李沧澜赶回阴阳家之际,阴阳家早已不是李沧澜的了,只要今天能够活着逃出去,回到阴阳家,等待他的不仅是金银财宝、如花美眷更有大好的锦绣前程。
想到这里,吴长老把心一横,说道:
“少跟我讲什么仁义道德,你李沧澜什么嘴脸,我会不知道?我告诉你李沧澜,马堂主早已有所准备,提前在外面埋伏了,布下阵势,你今天别想轻易离开这里。”接着,转头对孟歌说道:“孟先生,外面的人都说你是大孝子;若你这是孝子,担心你父母双亲的安危,你一会儿就动手拖住李沧澜,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放了你的父母。”
“埋伏?你让马泌发暗号,让我看看你的埋伏了多少好手,布下了怎样凌厉的阵势,但凡你们能让我看见一个人,我就放你们走。”李沧澜望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吴长老,戏谑地说道。
马泌闻言一惊,突然反应了过来,适才他被突然出现的李沧澜吓的有些呆住了;以至于他直到此刻才开始产生疑惑,为何自己伏在外面的手下,不仅没有阻止李沧澜的到来,就连最基本的示警都没有发出。要知道他今天带来的人手可谓黑风堂精锐中的精锐,纵然挡不住李沧澜,可也不至于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让李沧澜闯了进来。
想到这里,他赶忙将两根手指放在唇边,发出预先设定好的暗号,可是外面除了风声、便是雨声,完全没有收到一丝的回复,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顿时弥漫在他的心头。
一旁的吴长老见到马泌的表情,心中顿时一颤,知道外面一定发生变故了。再加上他看到李沧澜在剑鞘上弹动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他仿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