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什么地方惹到你了。我看着他,说是看着他,其实我不愿意看着他,也就是出于礼貌上,我不得不看着他说话罢了。高大枝干,服饰华丽,内里皮骨的他一张黄黄的老脸,皮肤藏污纳垢,缺少光泽,噢,不是缺少,就是没有光泽,也无什么血色可言,就像农村里用黄谷草拧成的鸡窝那样的一张脸。
听说他的这张脸还是他天天在那些乐歪了的歌厅舞厅或洗头房里和那些花大姐们磨肚皮锻炼出来的,不容易的,也够辛苦的。我就不明白了,那些花大姐们也不怕吓着,就算是吓不着,那一脸的黑茬子不也把你们扎的满身淌血呀,现今年月的钱不好挣啊!花大姐们的钱更是不容易挣啊!呵呵,扯远了,回来说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