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了。你说是不是,梦溪?”中年长者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孟老爷子,何必动怒。我们曾家的情形,如今又能好到哪儿去。不过心语姐姐可不同啊,她的‘静水灵根’在十七岁成形之时,引来天雨异象。当时干旱少雨的西凉,可是接连下了三天大雨的。当时天上云也没有,真不知这雨是从哪儿来的。”曾梦溪随口说道。
“我的女儿当然不同,你以为这种水系三大变异灵根中,最稀有的‘静水灵根’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还不是有我血脉的缘故。”孟老爷子此时捋着胡须,脸上满是骄傲之意。
“那是当然的,孟老爷子不是早就将此事通知‘明仁学宫’了吗?要不笔架山里的那些个迂腐书生,怎会特地派出个院判长老,专门前来收心语姐姐为徒。
就拿明仁学宫给姐姐的那块‘千年一叹’灵笺来说,一块小小的竹片竟也有高阶符篆的作用,小妹可是艳羡万分的。看来明仁学宫对姐姐的重视不止于此,将来没准什么时候,就是明仁学宫的嫡系弟子了。”曾梦溪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嫉妒之色。
中年长者见此不怒反笑,说道:“我家心语啊,也算是命中有福,以后梦溪你啊,要好好跟着我家心语身边,说不定也能学到一些玄妙道法,成为高阶修仙者。”
“爹爹,你可别胡乱说话。”孟心语在一旁劝阻道。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孟老爷子这句话又令曾梦溪不宽的心胸,变得斤斤计较起来。“凭什么同样是儒圣后裔,你孟心语就能拥有‘静水灵根’这等天赋灵根。我曾家先主当年还是你家先祖的师尊了。偏偏我曾家只在前些年,有一位堂兄莫名其妙的开启了‘风灵根’,还让一家老小高兴了好久,要是我也有‘静水灵根’……”。
好在曾梦溪陷入了沉思,方才让场面不太尴尬。
孟老爷子忽的哀怨道:“也是你修为尚浅,要是你将明仁学宫的功法修好了,也不至于逼得动用你师尊的灵笺。唉,至于那群妖僧还是等明仁学宫里的修家来解决吧。”
孟心语一听此话欲言又止,反倒是曾梦溪抢先说道:“孟老爷子,心语姐姐施法后曾告诉我,‘千年一叹’这道仙法是有时间限制的,仅有三日镇法时限。那个妖僧首领少说也是通窍境的修士,比起姐姐来可是高了一个级别的。要容他灵力恢复,堡中可无人能敌对,可不敢再拖延了,不如干脆点,将他们……”
曾梦溪说到此处做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的动作。
孟老爷子也不是个蠢人,立时明白曾梦溪的意思,不过看向她的眼神十分不喜:“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有这么重的杀心,动作也如此粗俗,哪点比得上我家心语,哼,曾家人啊,果然不如我孟家。”
孟老爷子清清嗓子,说道:“这样吧,我先去看看那伙妖僧。”
岩洞中。
王济涂身躯酸软,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在干枯的石洞中,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舌,很是口渴啊。
突然洞中传来响动。一个面相端正的中年长者闯了进来,指着他道:“心语,这就是领头的那个妖僧吧。”
孟心语点点头。
王济涂好奇的盯着长者。那长者登时飞起一脚,踢中王济涂胸口,怒喝道:“这是为我孟家堡踢的。”随即又是肩肘连击,朝王济涂猛打猛撞,口中仍不忘说道:“日日做新娘,嗬!”
又是一巴掌向王济涂脸上扇去,骂咧咧道:“夜夜换新郎,哈!”
再是一拳狠击王济涂胸口,斥道:“欺负我女儿,呸!”
未练功夫的人,力量能有多重,孟老爷子自以为已经用尽全力,可对皮粗肉糙的王济涂来说,也只是非常疼痛罢了,并未受伤。
王济涂忍着疼痛,只当清风拂面,闭目不语。
孟老爷子打完后气喘吁吁,仍是瞪着王济涂,显然余气未消。见到这个带头妖僧双眼紧闭,一声不吭,仍是那副装死样。把孟老爷子气得直指着王济涂道:“给我朝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