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难你自己?难道你便这般的想要离开我?你就这般的憎恨我?上官欣怡!你究竟在恨我什么?怨我什么?就因两年前我瞒着你去杀白朗了是么?”邪风冥将按住上官欣怡的双肩,一眼不眨的望着上官欣怡的眼睛道。
“白朗……因白朗……你丝毫不顾你我夫妻之情,不顾自己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可知这两年来义儿有多想念你!你可知每当他见到王萌儿膝下的女儿在她的身边玩耍之时,他是有多么的神伤?”
邪风冥真是怨及了上官欣怡,他不懂,那白朗究竟为何值得她如此做,若不是萧痕与自己的弟弟这两日在自己的身旁与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恐怕他真的会以为上官欣怡这女子心中一心所念的男子便是白朗。
上官欣怡望着邪风冥,微微抿了抿自己的唇,道:“我问你,你可将我放在心上过?你明知白朗是我上官欣怡的朋友,你明知他因我才帮了你,可你却在他帮了你大忙之后,对他痛下杀手,你说,我该如何不怨你,不恨你?即便是白朗的野心重了些……
但你都是一个拥坐天下之人了,这整个天下,万里的江山都是你一人的,你即便是放下些许的权利给他,他又能做些什么?难道他还能将你从这龙椅之上给赶下来么?
他虽有野心,但他的野心还不至此……若不然凭借他的本事足能够与你好一番的抗衡,他那宫中的三分之一的毒草便能将你的这些兵马给彻彻底底的毁了!
为何……他都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你,你却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即便……即便那****赶到阻拦于你都未曾阻拦的住……甚至你也要将我一并除去……”
上官欣怡越说心中越难受,此刻的的她便好像有成千上万的人在撕扯着他的口一般,疼……疼的无以复加。
为何她这般拼命护来的人要这般的对她?为何?为何这天下之人竟如此的对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竟要如此的惩罚于她?
泪,顺着她的眼角滴落,泪水的苦涩,便好像是她这人生一般,她从不曾向自己的不堪的命运低过头,不管她活的在怎般的艰辛,在怎般的无助她也会挺直了自己的腰板,不惜一切代价克服任何的难关,可是为何……
为何……她却总是克服不了那些,磨难……
“丫头……不哭,乖……不哭……”邪风冥伸出自己的手为其拂去脸上的泪痕,然后将自己的头抵在了上官欣怡的额头之上,道:“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但……白朗却是另外一回事,我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我,包括他在内,即便是他是你的朋友……”
“丫头,乖……丫头,我知道你在乎他……所以我才背着你要将他杀了,但是……你为何……为何抛下我……抛下我跟他走?你可知在你离开我的那一霎,我有多恨你……多怨你……我这满头的白发可皆是因你而生的,你可知?
你只知我要杀你的朋友,可你却从未替我想过,我若能容他活在这世上,我可还会有安生的日子过?你可知我有多恨他白朗,又有多怨你……
起初……我只是怕,怕你有朝一日因他而从我的面前消失,但当着一切真的变成现实的时候,你可知我的心是如何的疼?
我邪风冥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我从不曾这般的恨过哪个女子,怨过哪个女子,念过哪个女子,但是……
自从你上官欣怡出现之后,我便发现,我那些个不曾都被你一人所打破……丫头,我怨你,我恨你,但我更念你,更爱你……你可知……虽……虽我对白朗动手……却从未想过会伤你……而在伤你的同时也伤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