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冥是第一次说出这番话,他本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上官欣怡说出这样的话,但不知为何,他在看到她的泪水之时便不由的想要与她说这些。
上官欣怡伸出手将邪风冥推开,随即十分神色十分复杂的望了一眼邪风冥,道:“你恨我?怨我?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也要将我留在你的身畔?邪风冥你没觉得你未免有些太自私了么?”
她承认她动容了,她被邪风冥那番所打动,但这并不代表她便会原谅他:“为何……你明知我会拼上我的一切也要救白朗,你却还是要杀他?”
“你心胸狭隘,却又要在天下人面前装什么好国君,天下百姓领你的情,但我上官欣怡却绝不会领!
你此刻的这般摸样是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好夫君么?不必了,若你真心为我便不会明知我心中所想却还要逆着的心思行事,我告诉你邪风冥,即便是你今日说破大天去也休想让我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你且记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便不会留在你的身边!”
邪风冥根本便从来不曾顾及过她,他的心中只有他自己,爱她?也只不过是虚念罢了,他虽在她的面前说出那番平日里绝不会说出的话,但却依旧没有说出杀白朗的原因,在她看来,邪风冥之所以这般摸样便是因为他不想让她这般的离开罢了,终究他的江山要比她重,而她上官欣怡在他的世界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陪衬罢了。
自古帝王皆无情,他们的情早便在他们夺得天下的那一刻消失的无了踪迹,他们的情被他们那双冰冷的双手亲自抹灭,而他们却孤影自怜的说什么世间没有真情,没有真心,一切的一切皆是虚情假意……
说什么一切在他们身边的人都是些有所图谋之人,也只不过是他们在情字上和权字上选择了后者罢了!
而邪风冥注定是帝王,而他注定会是那般薄情寡义之人,她上官欣怡注定只与他有这短短几年的姻缘罢了。
上官欣怡此刻丝毫听不进邪风冥对她说的任何的一句话,日久终成伤,上官欣怡对邪风冥这般绝望绝非是因邪风冥要动手杀白朗这一件事情引起的,只不过这白朗却恰好的成为了他们之间的导火索罢了。
俗话说的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上官欣怡可谓是处处为邪风冥想周全,而邪风冥却又一次一次的去伤她的心,她若是一忍再忍息事宁人便不会是她上官欣怡了。
昔日里邪风冥对她的绝情之事她在心中记得十分的牢靠,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一件不让上官欣怡伤心的。
心上到一定的份上,即便是邪风冥跪在她上官欣怡的面前,她也绝不会原谅于他!这两年来虽她从不曾远走,但她却并非耳聋眼花,不管是她交予阎少东打理的那个乞丐山中的那一群人还是她交予冷傲、冷夜二人所搭理的凤鸣宫,都会在不定时的时候将外界的消息一一透露给她!
这两年来白朗的画像一直都挂在各个城楼的最为显眼的位置,那悬赏的赏金也在不断的增加着,而寻她的消息则都是放在了夜里进行,一切的一切都从未曾瞒过她……
她上官欣怡怎么可能仅凭着三言两语便消了她心中的怨?
邪风冥错愕的望着上官欣怡,他没料到,自己的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却换来的是上官欣怡懂得质疑,他一动不动的望着上官欣怡,片刻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要伸手,却被上官欣怡狠狠的打了回来。
邪君义望着自己的手,半响后,出生道:“丫头你这般又是何苦呢,为了一个外人这般与我置气,一走便是两年而今你且又这般的质疑于我,真的有意思么?白朗……我杀了定是有杀他的原有,即便是他不威胁到我,就凭他的这般心术我早晚也会将他诛杀……”
至于你说我自私,我承认,我邪风冥便是自私,但这人世间又有几个人不是自私的?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是有它的道理的,人活一世,有几人愿为他人儿活?”
邪风冥伸手将上官欣怡搂在自己的怀中,上官欣怡本想挣扎却被邪风冥给封住了穴道,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她只能是登着眼睛望着他,道:“邪风冥你将我放开!”
“放开你?恐怕我这一世都做不到,没错我便是自私,自私的要将你留在我的身旁,但也仅限你一人罢了,旁的女子对于我来说却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致的!
你我皆是凡人,只要是凡人便总要经历这些个世间的纷扰的,我自私,你易是如此,你为了逃离我将你自己的儿子留下,便是自私,你为了我逆天儿行让本终身不能产子的丽雅公主生下还子便是自私!
你从不曾为那女子想过,她可曾想要这孩子?你可曾为那孩子想过,他愿这般的带着无尽的痛苦来到这世间?你可曾问过我,是否想让丽雅怀了我的子嗣?
上官欣怡,不管是谁,都会自私,你因你的自私而制成的结果无法逆转,而我亦会因我的自私导致不可逆转的事情发生,比如你!
我承认,若不是我的这般自私,你我绝不会走到今日的这一步,但不管怎样,今天这步我们已经迈出了了,我只能向前走,没有任何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