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很是不解的伸出手在邪风冥的额头之上探了探,道:“邪风冥你今个没事吧?这头也不热啊,怎么竟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丫头乖,张嘴,多吃些你的身子才能好!”邪风冥无害的笑着,似乎丝毫不在乎上官欣怡的这般举动。
但上官欣怡却是着实受不了邪风冥的这般的举动,她将头扭到一边,接过邪君义递过来的饭,道:“邪风冥你又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我都会离开这里!”
“娘亲离开这里要去哪?”邪君义原本见自己的母后吃着自己的粥心中很是高兴的很的,但在听到上官欣怡说这般的话,他的心中有这不太好的预感,好似上官欣怡好永远的离开他一般。
“去一个没有你父皇的地方,义儿可愿跟娘亲走?”上官欣怡嘴角之上挂着笑容,虽然此刻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病容,但她却依旧要将自己最为美好的一面展现在邪君义的面前。
“上官欣怡你哪也不许去,你一步也休想离开朕!”邪风冥猛的站起身,将手中的粥放到一旁,声音有些微怒。
“义儿乖,娘亲与你父皇有话要说,你与你太爷爷和萧痕叔叔出去玩会可好?”上官欣怡含笑的伸出手抚上那小人的额头,轻声的询问道。
她与邪风冥之间的事情,还是避着这孩子比较好些,大人之间的恩怨何必涉及到孩子呢?
“可是母后还没有吃上几口义儿碗里的粥,母后这么久都没吃饭,不会饿么?义儿饿的时候可是会很难受的,义儿不想让娘亲饿到!”邪君义并不想就这般的离开,即便是要走也要等到上官欣怡将自己手中的粥吃了在走也不迟。
“义儿在这皇宫之中挨过饿?”上官欣怡不解的望着邪君义道,虽然她未曾在这皇宫之内居住太久,但这宫中的膳食的时间她已经了解了七八分,她这些日子被关在屋子之中她每日算的便是这底下之人送饭的时间。
这宫中想必要比之前王府的规矩多上许多,王府每日膳食的时间十分固定,而这皇宫也定不会王府差,若她所料不错,这每日的饮食都该是由底下的奴才按时给主子布上的才是,那这义儿会挨饿究竟是何等的原因?
邪君义点了点头,道:“恩,义儿时常因为贪玩忘记了吃饭的时辰,虽然每日宫中的奴才都会按照时间送来吃食,但,因义儿忘记,过了这个用膳的时间,那些没被义儿动过的吃食便会被那些奴才给撤下去……
义儿的太子宫,没有单独的厨子,所以怡儿若是想吃饭便必须要到父皇那,但是……义儿怕父皇责罚义儿……所以……”邪君义的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直至最后没了声音,他偷偷用之的眼睛去看邪风冥,在发现邪风冥没有生气之后才略微的宽了宽自己的心。
“傻瓜,就算在怎办的贪玩,也不能忘了用膳的时辰啊!”上官欣怡有些心疼的抚了抚邪君义的发髻,道:“义儿乖,出去等娘亲,娘亲现在还不饿,娘亲与你父皇真的有要紧的事情去商量!”
虽然上官欣怡十分想在与邪君义亲近亲近但奈何有些事情,却是不能让这小小的孩童知晓的。
邪君义转头看了看邪风冥,邪风冥想着他点了点头,他这才有些不甘心的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然后扯过邱云鹤的衣角,对着不远处的萧痕道:“萧叔叔,我们出去待会可好?”
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全然没有了对萧痕的厌烦之意。
“好,太子说什么都好!”萧痕笑了笑道。
待到邪君义等人退离了此处之后上官欣怡便一语不发的望向邪风冥,而邪风冥易是如此,但唯一不同的便是,他手中的动作却从来未曾停下过。
上官欣怡看着他又一次送到自己嘴边的饭,将头扭到一边不愿去多看他一眼。
“吃吧,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若是你的身子垮了义儿该伤心了,你不知你昏迷这日里,你的儿子是怎般为你担忧的,就连我手中的粥,易不是我吩咐人为你备下的,这粥可是你儿子的一番心意!”
邪风冥依旧举着手中的粥不肯移动半分,他此刻心中十分担忧上官欣怡,但却有不想将自己的担忧表现出来。
他从不曾想过,这么纤细的肩膀之上竟会压着那般重的担子,对父亲的仇恨也好,对上官家的恨也罢,他此刻才发现他是多么的不了解她。
想必在起初她被逼着嫁给他之时她心中的定是十分恨他的吧?若不是他,他何必这般的嫁给他,她又何必成为自己压制上官狼秋的利器?
上官欣怡依旧不肯吃邪风冥放在她面前的粥,她儿子的情,她上官欣怡已然是领过了,然而他邪风冥的情她上官欣怡却是十万个不愿意去领的。
邪风冥见上官欣怡这般摸样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手中的粥送进了自己的口中,随即,搬过上官欣怡的脸,将那口中的粥悉数的送到了上官欣怡的口中。
“咳咳……邪风冥你无耻!”上官欣怡不不知是气的还是怎般脸上竟泛出一丝丝的红晕来。
“对!我便是无耻,上官欣怡你何苦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