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丰厚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如此我与他都可赚个盆满钵盈。他说如今兵部尚书嗜钱如命,以我旧同僚的级别,如能捧上万多两白银,必可弄个节度使来当当。因为他也想‘进步’,所以现今特需要笔大钱。”
“如果此风渐开后,那么即为上官者,你有能力却无钱财也不会疏通,定会被一撸到底。因为他的周围及他的上头,都不是以能者而上的,怎会让你这一异类在那刺痛他们的神经呢?这样,就算是上层人士,也只能在那条**路上一直走到黑。如此有人刻意挑你毛病的话,又有谁能独善其身呢?那时,上层人士避无可避,也要撞上这堵蔓延开来的大墙了。”
看着李田边点着头,却仍以好奇目光望向自己,李兴没声好气地说:“我没答应他!”
“兴哥,为什么没答应那位将军呢?垄断军马生意也算不上犯法吧?”
“我个人认为,跟权力勾结而来的财富必是肮脏的,有时更是血腥的。我的钱财已够花,又何必去沾污自己的人生和人性呢?”
“我真想当面唾喝那位兵部尚书一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弄那么多钱干嘛呢?难不成想当全国首富?由正路钱财堆积起的高山,确可令人高山仰止。可带有腐臭血腥的钱财堆积的越高,臭气远扬不越远吗?他是要腐超古人,臭遗后世吗?高积如此显眼的臭气钱财,他不是遇明主塌台,也必是遇妒忌眼红者塌台!”
李兴一停后,再沉痛说:“如他真个没塌台,恐怕要轮到我们这国体要塌台了。如此天下之人又有谁能逃得过这灾难呢?贪及此、蠢及此之人竟爬上如此高位,这更上位者···唉!这难道不正说明我们出了天大的问题吗?我真不明白,吾国怎会出如此之多那些宁弃国运,不舍已吃不下的半碗饭,这类似伯嚭、郭开的鼠辈。”
李兴越说越激动,李田越听越心凉,他脸色为之一变急问:“真的会慢慢变得很坏吗?我们该怎么办?”
李文本是闭着眼睛听着大人们的聊天,虽很多事不甚明了,但感受大人的语气起伏,小小心灵奇怪之余倒是将他们的话听个清清楚楚,也牢记心中。这刻,听到平日安如大山的父亲语气越来越激动,李文一惊之下忙睁开眼睛望向父亲。
李兴心情激荡着,他可没留意到儿子的反应,而是以更激奋的口气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