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越一惊,睁开眼来,原来南宫芙蕖已经弯下了身子,在自己耳朵边呵气如兰。
南宫芙蕖比寒越稍长半岁,从未叫过寒越哥哥,所以这一声“哥哥“,完全是男女调情时候的话语,并且声音极为魅惑。
寒越感觉南宫芙蕖柔软的长发扫在自己胸口,酥酥痒痒,又感觉她在耳边让自己鸡皮疙瘩泛起的热气,心头亦一阵迷乱,灵台开始失守。
“嘻……”南宫芙蕖调皮似地起身,把脸对着寒越寒越,两人以极近的距离对视着,寒越眼眸亦半张,嘴巴发干,一动也不动,而南宫芙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寒越,眼睛里满是迷乱神色,脸颊越来越红,嘴唇微张,香舌半吐,胸口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
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半晌,南宫芙蕖忽然媚声道:“寒越哥哥,我好热,我想脱了衣服,跟你一起睡在两块石头床上。”
“嗯……”此刻的寒越在“妖娆露”的作用下,也开始情迷意乱。
南宫芙蕖媚眼如丝,娇羞一笑,立直身子,开始解开领口的扣子。
就在这时,寒越胸口的五凡花项链突然闪过一道奇光,寒越犹如被针刺,胸口一痛,清醒了过来,慌忙大叫道:“不要!!”
“为什么不要?”南宫芙蕖矮下身来,望着寒越,脸颊红润光莹,眼睛里柔波荡漾。
寒越呆呆望着她,咽了唾沫,说不出话来。
南宫芙蕖轻轻一笑,露出洁白贝齿,又立了起来,很快全身上下脱得就只剩下了一套雪白的丝绸亵衣,跟着爬上了石床,躺在寒越身侧。
寒越紧紧闭上了双眼,守着灵台地最后一点清明,一动不敢动,即便贴着石头床的后背,竟然也已经出了一层热汗,跟别说赤裸的胸膛上,全都爬满了汗水。
南宫芙蕖娇憨无限地用手撑着右脸颊,斜靠在寒越身边,晶莹雪白的长腿有意无意地已经搭在寒越被铁链拉得笔直的大腿上,望着寒越满头的汗水道:“寒越哥哥,你也很热吗?我帮你把裤子脱了吧。”说着一只手已经按上了寒越的裤带。
“别动!”寒越近乎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喝了出来:“你动我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这句话当真像是有效果,吓得南宫芙蕖右手马上离开了寒越的裤带。
寒越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内心深处却突然觉得十分的失望,心中想道:“我本来就已经与她有婚姻之约,就算当真做了什么,又有任何关系?”转念又想道:“不行!我与她没名没分,有的只是口头一句遥遥无期的承诺,如果真的如此做了,我寒越又跟禽兽有什么区别?”一时之间,心头苦苦挣扎,神魔斗争,拳头死死攥紧。
就在这时,南宫芙蕖竟然展开莲藕般的雪白双臂,一下抱住了寒越的胸膛,口中娇声道:“寒越哥哥别生气嘛!芙蕖都听你的。”
寒越本来就上身赤裸,此刻与南宫芙蕖亲密无间的接触,只觉得南宫芙蕖手臂上的皮肤犹如羊脂一般光滑无比,她柔软的丝绸亵衣贴着自己的左胸,寒越更能清晰地感觉得到她亵衣下发育良好的酥胸那柔软缠绵的触感。
这一下猛烈的刺激,让寒越欲望之火很快燃烧到了顶点,要不是他的手脚被铁链绑住,此时的寒越一定翻身将这个娇媚动人的半裸娇娘按翻在身下。
君子还是小人,全都在一念之间。
寒越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终于,寒越钢牙一咬,下定决心,不管了!!
但就在寒越刚刚准备向着南宫芙蕖提要求的时候,与听见后者在耳边呵气如兰道:“寒越哥哥,你知道‘芙蕖’这个名字因何而来么?”
从南宫芙蕖来到这床边,说的每一句话都满含挑逗意味,此刻突然说出这句话来,让寒越升起了欲念又落了下去,他带着几分失望的语气道:“为什么?”
南宫芙蕖在寒越的耳边轻声笑道:“因为芙蕖生下来身上就有一朵小小的红色莲花形胎记,寒越哥哥要不要看呢?”
寒越全身一震,睁开眼见,见到南宫芙蕖缓缓立了起来,斜着双腿跪坐一旁,乌云披散,全身上下皮肤光莹如雪,双腿洁白弯曲,那么那个红莲胎记,自然是在目光难以企及的亵衣下面的私密之处了。
寒越呆呆望着南宫芙蕖,呼吸越来越急促。
方才这一落一起的强烈发差,形成了无可比拟的吸引力,已经让寒越所有坚持、毅力、顾虑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望着南宫芙蕖说道:“芙蕖,我们不如——”
欲言又止,但是南宫芙蕖已经深明其义,她娇羞无限地笑了一下,美目含情,眉挂春色,嘴角带着迷醉的笑容,雪白的手臂伸到背后,开始解开亵衣的系带。
但就在这时候,大厅的门突然被一阵狂风吹开了,卷进无数落叶,大厅内烛火猛然晃动,一个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大厅之中,寒越、芙蕖受了惊吓,瞬间清醒了几分好,回头一看,见到地上那人正是齐云海。
但他此刻衣衫破损,白发凌乱,趴在地上蜷缩蠕动着,再也没有方才那份意气风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