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海拇指按住小匣子上一个小小的圆形机括,表面自然弹开,他伸手托起南宫芙蕖的下巴,捏开了她的小嘴,将水晶匣子举到南宫芙蕖的嘴巴:“败血,去吧。”金鱼一下跃出了水面,“嗖”一下钻入了南宫芙蕖的口中。
寒越大声道:“你别痴心妄想了,我跟芙蕖绝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齐云海冷笑道:“是么?”他悠然走到了寒越身后的香案边,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白瓷酒壶,一只方形酒杯,走到了寒越身边,望着后者笑道:“这酒的名字‘妖娆露’,乃是极为霸道的春药,饮下一杯‘妖娆露’,就算修道几十年的和尚尼姑,都会变得放荡淫乱,更不要说你们这对正值青春的少年男女了。”说着从中举起酒杯,倒出了一杯桃红色的酒。
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弥漫出来,寒越闻着那酒香,只觉得浑身酥痒,心头就犹如猫爪一般,竟不自觉地向着绑在柱子上的南宫芙蕖望去,心中大惊,连忙恪守心神。
齐云海却已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寒越身中‘蛰兰软香’,再加上手脚被铁链捆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被齐云海捏开的嘴巴,一股脑地把酒倒了下去。
那酒顺滑非常,根本就不用寒越吞咽,瞬间就顺着喉咙流入腹部,寒越只觉得满口甜香,肚子顿时升起了一股热气。
寒越向着齐云海怒道:“你别以为想用这种卑鄙手段,不会得逞的!”
“是么?”齐云海又提着酒壶走向南宫芙蕖,边走边笑道:“你可知道这‘蛰兰软香’除了让你身体酸软无力,战神魂魄变得十分虚弱以外,还可以让你的意志力也变得十分薄弱,你说,我会不会得逞呢?”说着齐云海又倒了一杯酒,灌入了南宫芙蕖的樱口中。
寒越大惊道:“齐云海放开我,你就算想取得战神魂魄,也不要害了人家女孩子的贞操。”
齐云海笑道:“这有什么关系,你二人不是已经私定终身了么?”
寒越一惊,大怒道:“你这老贼,竟偷听我们说话!!”
齐云海笑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将你们关在一间屋子里?因为一对孤男寡女朝夕相处一个月,十有八九都会暗生情愫,如果你二人心中无情,那么在吞下‘妖娆露’之后,尚有可能有一点克制的可能,但偏偏你二人郎情妾意,那么今日之事,绝对是干柴烈火,生米成炊了。”说罢淫邪地笑了起来。
“不……不会的。”寒越依旧争辩着,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底气。
“不会?那我就再让你一步,只解开这丫头身上的蛰兰软香,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她依旧会想尽办法挣脱开来,不信我们就试试。”说着齐云海伸手托起了南宫芙蕖的下巴,只见她显示酒劲上涌,冰雪般的脸上飘起了已然飘起了两朵红云,更添娇媚。
“啧啧,臭小子你给感谢我,为你找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不过完事之后,你们也只能在冥界做一对鬼夫妻了。”说罢长声大笑地往紧闭的大门走去,到了门边,齐云海又转过身来:“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可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说罢大袖一挥,南宫芙蕖嘤咛了一声,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
齐云海拉开了大门,大笑着离去。
……
大厅骤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寒越被绑在石床上,艰难地抬着头,紧张望着南宫芙蕖,呼吸渐粗。
很快,南宫芙蕖缓缓地抬起了,透过凌乱披散的长发,茫然四顾,立即就发现被绑在石床上的寒越。
寒越被南宫芙蕖的目光一触,心脏竟不自觉地加速起来,连忙叫道:“芙蕖,千万别挣脱身上的绳索!”
“为什么?”南宫芙蕖望着寒越,脸颊通红,如抹胭脂,娇柔妩媚。
寒越见到南宫芙蕖的凌乱黑发贴着她的侧脸,更显惫懒媚态,心中犹如鹿撞,哪里还敢多看她一眼,连忙平躺了身体,望着大厅顶上梁柱道:“总之听我的就好了。”
“哦。”南宫芙蕖轻轻地应了一声,寒越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努力把自己脑袋中的淫念排开。
谁知道才过了半分钟都不到,寒越便听见南宫芙蕖道:“寒越,我全身好热,这样捆得我好不舒服。”
寒越大叫道:“坚持住,别动那绳子。”
谁知道他刚一说完,只听见绳子“啪啪”断开的声音。
原来那绳子本就十分细弱,南宫芙蕖又是一个伏天武师,这绳子如何能捆住她?
“寒越,我也来替你将铁链解开。”
寒越听见南宫芙蕖向自己靠近的脚步,大叫道:“别过来!!”心跳不自觉地加速,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身体感到了兴奋,或者说两者都有。
但南宫芙蕖完全不听寒越的指令,很快已经来到了石床边上,寒越望见南宫芙蕖,只见她双颊胜火,嘴唇犹如水润的樱桃一般鲜艳欲滴,一双星眸半睁半闭,闪着迷醉的神色,黑发凌乱,却更显得诱惑妩媚,光是这样看着,寒越下体竟然有了生理反应,知道那“妖娆露”果真十分厉害,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