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差佬不吭声,沙狼也闷着头把烟抽完,说实在的,这手越来越痛了,没准就是刚刚抽烟抽的。当时那个外科大夫强调过,伤好之前,不准碰烟酒,可现在沙狼心里烦闷,不抽上一根,心里如何过得去。
“差佬,走吧!”沙狼从病床上起来,把床下的烟头踩灭,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开始穿衣服。
差佬看着沙狼的动作十分坚决,不好相劝,只得坚持,“沙哥,至少要在医院里开一点药吧,万一病情恶化,那可怎么办?”
“那这样吧,让雄猪一并开点药,咱们现在赶紧去找小崔回来。”
差佬无奈,只得跟在沙狼身后,看着沙狼把受了伤的右手慢慢弯曲起来,还吸着气。看来,这十指连心,真的是痛。
出了医院的门,天刚蒙蒙亮,沙狼上了副驾驶座,“咱们先去吃点早饭,顺便给小崔也带点。”
差佬嗯了一声,街上已经有早点车摆在那里了,并没有沙狼喜欢吃的卖煎饼的摊,他缓缓地开动车,一边在街上找。
“算了,别吃了,咱们快去小崔家去堵他去,一会儿他要是上了班,咱们要去他单位,不合适。”
崔流风没有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而是自己独立在辗儿胡同里租了套房子。这样也好,沙狼心里一阵轻松,也省得去堵他的时候,被他的父母看到,这样就不好了。沙狼虽然平时行事无所顾忌,但还是要给崔流风一个全脸面。对这个人,他是看得比较重要的。
沙狼的急切获得了回报,他和差佬刚到辗儿胡同没有多久,就看到崔流风慢慢地从胡同里出来,沙狼真是大喜过望。
“差佬,那边有个煎饼摊,你去给弄几个煎饼,我去找小崔。”
崔流风的脑袋正在迷糊中,昨晚上他刚回来,就接到了社里领导的电话,说是让他明天去盯一条新闻,又说最近这几天没在办公室里见着他,是不是生病了之类,他当时就紧张起来,先是马上接受了任务,然后解释了一下,这两天是家里有点事,请领导包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