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沙狼一露出那种表情,崔流风先就从病房里溜了,心想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他的智囊生涯就到此结束吧,还是回去当记者去。别玩得太大了,小小地惩罚一下龙行瀚就行了,不要把真正的魔鬼给惹出来。
沙狼正准备要让差佬去找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崔流风为什么一定要走了。只要有点理智的人,这个时候都会走,现在如果哪个局外人还要呆在沙狼身边,就真的是有问题。
所以,沙狼决定马上去把崔流风找回来,刘克不在,他身边现在唯一能出点主意的人就是崔流风,而且,这个连环计本身就是崔流风搞出来的,现在要收尾了,崔流风不在,可不行。但沙狼刚从床上坐了起来,又马上停住了。
“差佬,前天让雄猪去盯梢的事,他办得怎么样了?”
“沙哥,他查出来了,为了保险,我后来又去盯了一次,就是在辗儿胡同里。”
“哦,这样啊,”沙狼沉吟了起来,他觉得这事现在不能逼得过紧。崔流风自己察觉了其中的危险,他又是如此待崔流风,这个人要退避一下,很正常,他决定先放放,让他自己也好好想想,这个事里,如何来用这个崔流风,这个人明显不同于他身边的那些小弟们,违法乱纪的事,此人是绝对不会干的。
“先睡觉。”
第二天,沙狼很早就醒了过来,现在让沙狼这么早醒来的原因就是这个,他要搞定安乐青,但他不知道如何去搞定法,虽然龙行瀚不喜欢安乐青,这个大家几乎都知道,但要安乐青去背叛龙行瀚,沙狼觉得这事相当地悬。
手又痛得厉害起来,沙狼禁不住呻吟了出来。
“沙哥,你怎么了?”睡在陪床上的差佬也醒了过来,他翻身坐了起来,“是不是受伤的那个创口又出血了?”
“哦,差佬,”沙狼呻吟了一声,“你接着睡吧,现在还早得很呢,再多睡一会儿。”
“沙哥,要不要叫医生过来,说你的手又出血了?”
沙狼抬起手,看看已被血浸透地纱布,感受着那种钻心一般的疼痛,口里却说,“不用的,你先睡吧,等上午再说。”
差佬的脑袋又落回了枕头上,不一会儿,细微的鼾声又传了过来。沙狼松了一口气,他不想现在有人来打扰,哪怕是医生都不行。因为手痛的原因,他已完全清醒了,不需要再在内心不停地懊悔,就能够清醒地思考了。
今天,沙狼要去赌一把大的,如果成功,这断指之恨,夺爱之仇,全部都能得到报偿,如果失败,那就不好说了,他不愿意去想这个后果,和往常一样,每次他要赌大的以前,都不去想后果,一旦想那个后果,他就没有办法再赌下去了。
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沙狼还在止不住后悔,如果他昨晚上动作更快一些,稍微快个一两分钟就好了。只要他不像一只狮子一样欣赏猎物,半天不下口,而是像一只土狼一样马上就对猎物生吞活剥的话,这事就成了。他相信,只要是个年轻女子,被他插入之后,没有一个还能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的,王佳是个还没有经过人道的处女,又事先被下了药,她在被插入那一刻受的刺激,肯定会让她半天都合不拢嘴,除了呻吟之外,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那个时候,龙行瀚就算进来了,就算看到了那一幕,就算他心里十分愤怒,可他除了尴尬又愤怒地退出去之外,他没有其它办法。至于事后,木已成舟,他更加没有办法,除了承认这个事实。
而沙狼会在昨天那个美妙的夜晚彻底征服王佳,让王佳无论从口头还是内心都承认他沙狼是她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奉上他所想要的一切,至于这个顺序嘛,当然先是她的身心,然后是王家庞大的产业。哈哈!
“哈哈!”沙狼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半闭着眼,眼前浮现出王佳被绑在欢乐椅上玲珑突兀的身子,全身火热起来,下身也涨得难受,受了伤的右手却在此刻涨涨地痛了起来,梦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让沙狼终于破口骂了出来。
“干!”沙狼右手习惯性地用力握拳向下一击,他忘记了右手的手指早已不在,这样大的力量让他的伤口破裂了,在一阵钻心地疼痛袭击之下,他呻唤了出来。
“哎哟,痛死我了!”
这声痛叫惊醒了差佬,
“沙哥,是不是手痛得睡不着?”
“哪有?”沙狼强忍着痛,居然笑了起来,“来,给根烟抽,憋死我了,这医院连烟都不让抽。”
差佬笑了,老大现在还这么幽默,看来情况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掏出一根,递了过去,然后给沙狼点着火,沙狼长长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了大的一口。
“差佬,一会儿,你让雄猪把医院的帐结了。”沙狼递过来一张卡,“咱们俩吃了早饭,就去找小崔。”
“出院?”差佬觉得不大妥当,“沙哥,有什么事,我把小崔叫过来就是了,你现在有伤在身,何必这么劳动呢?”
“哎呀!你懂什么!”沙狼拿出大哥气度,挥了挥受伤的手,“这点皮肉伤,有什么关系。叫你做什么,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