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白衣女子立于他们面前。
“宫主,您……!”流光一看慕子曰现身,不由一急。却见戴着面具的慕子曰看了他一眼,道:“流光,你辛苦了,放了他吧!”
“这…”流光看了一眼蓝衣公子,眼神中有点迟疑和防备,但是却还是收回了架在黑衣男子脖子上的脸,退回到了慕子曰身后。
慕子曰转头冷眼扫过面前三人,只见蓝衣公子面色平静无波,似是不将此前的情景放在眼里,加上他一身的穿着及气质打扮,又想起夜雪之前的消息,慕子曰心里不由暗自点头,乌国王子端木弘果然不同常人,无论从相貌或是那份优雅从容都自成一番气势。慕子曰不由冷然道:“我可不知乌国王子端木弘竟是如此之辈,竟然使轮战之卑劣手段!”
“你!”站在端木弘身边的黑衣男子一听慕子曰嘲讽的证据,不由气愤,可是却不知如何反驳,只能胀得满脸通红。
而端木弘眼中闪过诧异之气,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又朗然笑了起来:“姑娘何以得知在下是端木弘?”
“我如何知道无关重要,重要的是阁下是端木弘不是吗?”慕子曰看着站在她对面约摸十尺的端木弘冷声道,并不直接回答他的话题。
“呵,看来姑娘是不肯说了!既然如此,弘自是不勉强,只是今日这位公子的动机却是令弘主仆三人不得不怀疑!”端木弘脸上神气已变,眼神直指流光。
“公子,我看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身后的两个黑衣男子同声说道,脸上一脸愤慨。
“哟,打不赢还不服气是吧?要想打架,本少爷随时奉陪!”流光一听这话,满脸笑意地调忾道。
“流光,休得无礼!”慕子曰难得呵斥道。
“是,宫主!”流光看了看慕子曰的神色,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言语。
而那两名黑衣男子不服气地刚想反驳回去,却见端木弘扬了扬手,示意他们不许再说话,他们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那二王子是想如何处置?”慕子曰淡然看向端木弘,淡淡地问道。可是眼神中却透露着你不罢休我便奉陪到底的意思。
“闻得冷秋阁宫主一向公私分明,莫非今日想偏私不成?”端木弘看着慕子曰,眼神中闪着精亮的光茫。
“哦?二王子好眼力!既然得知本宫是冷秋阁的宫主,那便也听说过得罪冷秋阁的人非死即伤吧?”虽戴着一枚面具,但是寒光却依旧冷冷地射向上端木弘。“本宫不想徒增二王子这个劲敌,所以本宫还是不得不说一句,今日如若流光鲁莽得罪二王子,那还请二王子能大人大量,他此次的确是无心打扰到二王子,二王子你们所说的偷听那实属只是个误会。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便是如此。如果二王子还想追究,那本宫也必定奉陪到底。”慕子曰傲然道,一席话说得不卑不亢,说完,双眼紧盯端木弘。
“呵,宫主的话弘岂有不信之礼,既是如此,那弘等人就此告别,但愿以后弘能仰仗宫主一二,也希望下次能一睹宫主芳容!”端木弘抱拳一揖,淡笑道。
“二王子,请!”慕子曰见端木弘态度转换如此之快,心里虽有些奇怪,但也只得礼貌性地伸手示礼。
“请!后会有期!”说着,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慕子曰,微微一笑,便径直向前走去,两名黑衣男子紧随其后。
恭顺王府门前。
“恭迎王妃回府!”裴总管带着府中几个婢仆恭身站在府门前,齐声对向坐在马车上的慕子曰说道。
“你们都起来吧,不必多礼!”掀开帘子,慕子曰径自下了马车。指着站在马车旁边的流光,对裴总管说道:“这是流光,是我在墨国时候保护我的侍卫,但自我出嫁后父王便赐他出宫了,没想到这次在去慈恩寺的途中恰巧遇到的,裴总管,就安排他住我院中吧!”
裴总管看了一眼流光,心里虽极是不解,但还是应声答道。
“对了,裴总管,王爷可曾回来了?”刚想进府的慕子曰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转身问正欲跟随进府的裴总管。
“回王妃,王爷回来了,不过今天早上便已入宫,想应该也快回府了。”裴总管回答道。
慕子曰若有所思,但随即嫣然一笑。
蓦然,听见一阵马蹄声,顺着通往恭顺王府的那条大道上看去正有几匹马正向他们驶来,马上正是楚君亦及楚良等人。
及至府前,只听见“吁”的几声,马嘶呜了几声之后便“哒哒”地停了下来,楚君亦等人翻身下马,动作灵活而俊雅,毫无半点鲁莽之气。见楚君亦归来,裴总管一行人慌忙行礼,而早有饲养马匹的人将他们的坐骑牵走。
“王爷万福!”慕子曰看着这个几月不见的“夫君”,盈盈一拜。
楚君亦看着眼前之人,然后又看了看站在慕子曰身后的流光和昭然,再将眼光移向慕子曰:“王妃不必多礼!”
“看来我在不这几日,王妃倒也是清闲!”楚君亦再次打量了一下流光,讥讽道。
流光自楚君亦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宜未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