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转溜。”流光用极其讥讽的语气回瞪了过去。
“你!你竟然敢说我整天瞎转溜,!”一听流光的话,昭然愤然概道。可是怎么奈何自己的嘴讲不赢流光,只能将目光投注于慕子曰身上,只希望慕子曰能为自己讲上一两句话。“宫主,您看……”只恨自己此刻正坐在马背上,不然肯定一脚就直接飞向了流光。
“好了,你们别争别吵了,宫主我啊,知道你们都辛苦了,行了吧?”慕子曰无奈似地看了眼这对一碰到一起便能吵个天番地覆的两个冤家,只能无声地叹气摇头,不过也幸是两人都是小孩心性,都只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之人,偶尔小吵一番,倒也是无伤大雅,反而能增加点生活情趣及另类感情。
“树林里有人!”突然,慕子曰凝神一听,低声对流光及昭然说道。
“宫主,我去看看。”话音未落,流光便似箭似的离开马背飞驰而去。慕子曰和昭然相视一眼,都不由无奈一笑。
“这个流光,也不知道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整日大大咧咧,就知道冲动行事!”昭然低声嘀咕道,似是说与自己听,又像是在和慕子曰讨论。
慕子曰闻言,淡淡一笑:“要是流光改了这脾气,他还是流光吗?”
“呃,宫主!”昭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颈部,不好意思地笑笑,“可是他那人……”似是想说流光什么,可是说着说着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好像对于她来说,这样的流光才是她所认识的最好的流光,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让其改变了,可是这样的流光又让她感觉好像是让她最为嫌弃的流光。
蓦然,从林子里传来刀剑交锋的声音,慕子曰及昭然同时一凛,飞身向树林闪去。
此刻虽正值九月天高秋爽之时,但依旧是烈日高照。只是林子里因树叶浓密,将阳光都遮挡在外,所以林子里不但没有高温时的炽热,反而更添一丝凉爽。若换平时,此刻的环境,此刻的意境,应是十分美好舒适的。可是此刻此影却充斥着肃杀之意,但见刀光剑影,琳琅斑驳。一玄一黑在半空中极力对决着,只见两人的刀剑在半空中时常碰撞着,闪现着火光,但是不知是否因两个都有真气护体的原因,两人虽都是全力对抗,但是却未伤对方一丝一毫。那一玄色身影,正是流光。而在他们身下,站着一蓝一黑两人,那着蓝色衣服的男子正负手身后,对正在半空中奋力厮杀的两个毫不在意,嘴角还浮着一丝淡笑,对眼前的情境似是十分地自信。而那黑衣男了手握宝剑,站在蓝衣男子身后,满脸恭敬之意,此刻却是一脸紧张,眼睛眨也未眨地看着半空中的两个。看他装扮,想是与半空中和流光对打之人皆为蓝衣公子的属下。
“哈,没想到我流光今日竟能遇此劲敌!有趣,有趣,真的有趣!”半空中,流光双眼流露出一副难遇对手的精光,虽是至死关头,却还不忘戏谑地笑言,似是他所面对的不是生死对决反而是玩笑场合。但是他手中的剑却并未因说话而慢上半分,反而越战越勇。而对方听他如此言语,不由讶异万分,也就在那一火光石闪的刹那,流光看准黑衣男子的一个空隙,手中的剑轻轻一闪,在众人还未看出他是如何出手之际,“刷”的一声,火光石闪消失了,只见流光的剑架在了黑衣男子的颈部。
“好剑法!”突然身后传来有人鼓掌的声音,流光的手未动,眼神斜眼一看,正是之前的蓝衣男子。此时他正一边鼓掌一边朝他们走来,流光不由绷紧了神经。知他们是人多势众,纵使自己武功再高,也肯定不能以一敌三,再说这个黑衣男子已极难对付,想来这蓝衣男子的武功必定在黑衣男子之上。就说刚才,如若不是黑衣男子稍一闪神,自己也不会如此轻易取胜。虽然宫主和小昭在附近,自己也未必会输,但如此一来,必定会泄露宫主的行踪。
“阁下是何人,为什么要偷听我们主仆三人的谈话?”蓝衣男子看着流光,并未开口让流光放了黑衣男子,反而是冷然质问道。
“这朗朗乾坤,阳关大道,天下人走天下路,何以阁下说在下偷听你们讲话?在下早前贪恋这林中阴凉,正在林中小憩,在下都没怪你们打扰到了我休息,你们倒反过来怪我偷听你说话?呵,何其可笑!”流光讥讽道。
“呵,看来阁下是不愿意说实话了!在下方才十分敬佩阁下的剑法,不知阁下可否赐教一二?”蓝衣男子不怒反笑,话语间虽是有礼万分,但是语气却是不容反对。
“阁下是想轮战吗?”流光刚想说话,突听树林中传来一阵女声。让四人都不由一紧。
“阁下是想轮战吗?”流光刚想说话,突听树林中传来一阵女声,让四人都不由一紧。
流光一听,便知是慕子曰,心里不由叫苦,自己一心不想让宫主泄露身份,如此看来,恐怕……而那蓝衣公子及两个黑衣男子一听,神色各异,站在蓝衣男子身旁的黑衣男子四处想寻找声音的发出地,怎奈何那声音似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似的,根本无从找起。反观蓝衣男子却是悠闲自得,不慌不忙地扬声道:“何方高人,何不献身一见!”语罢,只是随眼看了一眼树林四周,蓦然,一个白影闪过,但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