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受不了。
“蝉儿。我从来都不会对你有所怀疑的,你那么爱我,怎么就会骗我呢?我相信,你腹中的孩儿是我们的。从来都不敢怀疑。”
西门听尘说完这话,又一次深深的相拥,将上官玉蝉纳入到了自己的怀中。
樊秋儿站在门外,听着如此的软语,她伸手抚向了自己的小腹,内心之中可谓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啊。
但是,她又没有一点儿的办法,事实上,上官玉蝉发现了她有身子以后,便把她关入了一个院中,不准她再出来见人。
知道西门听尘要入宫,樊秋儿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求得上官玉蝉让其见西门听尘一面,为了这一面,她得是多难啊。
“公子,我觉得,我们这孩儿,怕是保不住啊。”正当二人你浓我浓之时,上官玉蝉突然间的扔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如同一个冰弹一样,将西门听尘彻底的炸的清醒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保不住?”西门听尘有所不解。
“公子你可知道,我现在是帝王的娘娘,深得圣宠,有多少的女人,对我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要将我吃了解恨,如今,我有了孩子,她们更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的,想来,我们的孩子,怕是要在不久之后……”话说到此时,上官玉蝉竟是掩脸轻啼了起来。
“谁若是敢动我们的孩子,我便一剑果结了她。”西门听尘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上官玉蝉的内心十分的满足,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己经把心给她了,如果,她加以利用的话,这个男人。想来会成为她上官玉蝉手下最猛的一员将领。
“公子……你待我可真好。”上官玉蝉说完这话,扑入到了西门听尘的怀中。
自古以来,温柔乡,英雄冢,没有一个男人能过得了这美人关的,西门听尘也不例外,一闻到上官玉蝉身上的香味,她也便是醉了。
“公子,就算是你的功夫再高,怕是也难以在深宫之内保我周全,前几天,我看了太医,太医说,咱们的孩儿是一个男胎,如今,我身为娘娘,有一天,我们的儿子极有可能会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使者。”上官玉蝉把她的梦想,全然的加诸到了西门听尘的身上。
“哦?”西门听尘想听听后面的东西。
“公子,我想让我们的儿子当皇帝,待到那时,我便让儿子认祖归宗,成为一代帝王。而你西门听尘,将是帝王的父亲,而我,将是帝王的母亲,你说,我们是不是荣耀无比?”上官玉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光芒让人看了就觉得幸福。
西门听尘未说话,事实上,他的心思,并非是在什么帝王之位上,他只想流浪江湖,做一个江湖人士,至于什么帝王之位了,便于他无关。
可是,上官玉蝉喜欢。
“公子,到了这深宫就是这样,如果我不争,我不抢,那么,我就可能被人踩死在脚下,如果我死了,不怕什么,顶多公子再寻一个红颜知己罢了,可是,如若我保不住公子的骨血,到时候,怕是会遗憾终身啊……”上官玉蝉的话语说到此时的时候,己经是眼泪一脸了。
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打动男人的有利武器,但凡是有品味的男人,根本看不得自己的女人掉眼泪的。
西门听尘正是如此,所以,他便是轻易的掉入了上官玉蝉早己经挖好的圈套之中了。
“那你需要我怎么办?”西门听尘终是松口了。
听到他这般的问话,上官玉蝉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笑意。
“为了咱们的儿子,公子需为朝廷立功,到时候,公子立了功,帝王自然会奖赏,而你我,依兄妹相称,兄长立了功,我这个妹妹自然是荣冠后宫,谁敢欺负,而我生的儿子,必然是会成为皇太子,到时候,公子,一切水到渠成……”果然,上官玉蝉的这个算盘打的是精妙之极。
这个女人,有着与她的年纪极不相仿的成熟,因为她懂运筹帷幄之道,所以,她有足够的水平把这一切都抓在她的手中。
“可是,我不喜欢朝廷。”西门听尘终是开口。
他是江湖之人,在江湖之中也有无数的清名,现如今,若是沦为朝廷的走狗,到时候,得有多少江湖人士指着他的脊梁骂他呢。
“我也不喜欢后宫。”上官玉蝉顿了顿,再接着说了下去。“我多想,和公子一起游荡江湖,看日出日落,找一方小院,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过平凡人过的生活,再生一大群的孩子,如此相伴,该有多好。可是,做不到,我入了深宫,就得学会算计,为我算计,为了我们的孩子算计,公子,帝王高兴之时,我便为帝王去舞,帝王快乐之时,我便陪着帝王饮酒做乐,若是我因为不喜欢,便不去做了,那么,有一百个上官玉蝉怕是也掉了脑袋了,这世间的事情,没有你喜欢不喜欢,只有你愿不愿意……”上官玉蝉真可谓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此一席话,把握的度可谓是进退得宜,将自己的处境,将自己的无奈全然的表现了出来,而且,她还有意的向西门听尘邀功了一把,若非是我苦苦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