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怎么能生下你的儿子呢?
“你的意思是说,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做了?”西门听尘转脸,说实话的,为朝廷办事,他真不愿。
可是,看着眼前的娇女人,再看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长久之计,他又怎么能打得破呢。
“公子……”上官玉蝉柔柔的开口。再接着,她软软的身体,又窝到了西门听尘的怀中。
“公子若是不想做,便不去做了,蝉儿绝不勉强公子,还请公子三个月后为蝉儿母子收尸,到时,请将我们葬在浪头山……蝉儿愿与公子长此相伴。”
上官玉蝉说完这话,眼泪又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西门听尘己经无路可走了,他伸手,环起了上官玉蝉的细腰。
“蝉儿, 我不许你出一点儿的意外,只要你觉得合适,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终于,西门听尘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公子……”上官玉蝉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攀上了西门听尘的脖颈,软语之间,西门听尘早己经失去了自我。
看着怀中的娇人儿,西门听尘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拦腰一抱,抱起了上官玉蝉的身体,向室内的榻上走去。
屋内的烛光,悄然而落,缠绵的榻上,二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让人脸红心跳。
屋外,冷风吹来,樊秋儿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的内心是五味杂陈。
屋内的别音,传入了她的耳中,她似乎是回想起了那一个晚上。
那一晚,上官玉蝉求她,让她代她而行,用身体将这个男人的心全然的引过来。
她本不同意,可是,奈不住上官玉蝉的左右游说,到底她还是同意了,也正是那一晚,她不但失了自己的身,还失了自己的心。
她爱上了这个男人,甚至为了他可以不顾及太多。
她心里清晰明白的知道,上官玉蝉的身体是为帝王准备的,如若帝王没有先碰之时,谁也动不得的。所以,为了得到这颗棋子,上官玉蝉不得己的打起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一个女人。
事实上,樊秋儿己然明白,她不过是和所有人一样,都是上官玉蝉所要利用的棋子罢了。
屋内的轻吟之音,越发的浓重了,有樊秋儿的内心,特别的难受,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交颈而欢,她却是没有一点儿的办法,只能是站在这里傻傻的听着。
“秋儿,不难过,只要他高兴就好。”樊秋儿安慰着自己。
她明知,若不是上官玉蝉的利用,她这一世都不会有与西门听尘近近相处的那一夜,就算是为了那一夜,她也情愿忍受这样的利用。
烛光,在深夜之中完全的燃尽,天色微亮之时,西门听尘这才开门而出。
站在门外的樊秋儿,己然是红了自己的双眼,她斜斜的依着门框,神思悠远。
开门的西门听尘好像是精神特别的好,正是昨晚的***深,才让他的心情如此之好,他轻声的关门,生怕吓醒了上官玉蝉一样。
“轻一点儿声音,她刚刚睡下,大约是累坏了吧,”西门听尘的话语之中,对上官玉蝉那是无尽的关心。
听着这样的话,她不禁的有一些微微的吃醋,不过,她很快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公子可真贴心。”樊秋儿轻轻的说道。
西门听尘没有回答,一个男人,只有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面前,大约才能表现出来如此贴心的一幕吧。
“走吧,送我出宫吧。”西门听尘回头又看了一眼屋内的方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品位樊秋儿所说过的话。
樊秋儿的眼泪,在一瞬间可落了下来,因为依着门框坐了一个晚上,所以,她的腰有一些的疼痛。抚着自己的后腰,看着微微突出的肚子,她多想让这个男人的眼光落到她的身上啊,可是,就算是怎么表现,这个男人也不会对她多看一眼的。
“好。”终于,她咬了咬下唇,还是同意了。
依然是如同昨晚一样,她在前面带路,这个男人跟随着她的脚步,向宫外的方向走去。
路,原本很近 ,可是,却又好像是很远的样子。
“公子,若是你日后娶亲,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樊秋儿问及。
“娶一个像她那样让我心动的女人,一颦一笑,风情万千。”似乎,西门听尘还在回味昨晚的幸福。
听着他这样的话语,樊秋儿迟疑了。是的,她长的并不好看,也没有奢望能与这样的男人怎么怎么样,可是,一切既然发生了,那便让人不得不去思考什么。
“娘娘风情万种,又对公子一往情深,还望公子多多关爱她才是,有朝一日,娘娘生下了龙子,到时候……”说这些话的时候,樊秋儿的眼泪几乎要落下来了,若非是她的脸低着,西门听尘是一定可以看得出来的。“其实,秋儿真的很羡慕娘娘……”
大约,这句话才是樊秋儿最想说的话吧。
“秋儿,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西门听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