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内院,上官玉蝉坐在自己的房中,此时的她,容颜秀丽,肤不施脂粉自娇,发不涂油自润,整个人,看起来红光满面。
她水红色的长衣,斜斜的搭在肩头,把她的美好更加妩媚的表现了出来。
“不见三月余,似是隔海望,妾心依旧思,郎君何时顾?”上官玉蝉吟着她的诗,脸上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失落。
宫门外,樊秋儿引领着己经乔装了的西门听尘向此处院中进发。
西门听尘的装束全然的变了,以前的那个翩然公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个俊朗的少年太监。
樊秋儿的脚步,有几分的迟疑,每走几步,她都觉得她的腿是那么的重,此时,她多想幸福的依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好好的诉说一下思念之情。
不过是百步的距离,让她走起来,却是那么的缓慢,有无数次,她都想回头去细细的看看这个男人的脸,可是,她却不能回头。
终于,她将西门听尘引到了上官玉蝉休息的房中,宫中的耳目众多,她不得小心一点儿,樊秋儿不但细心,还是一个忠诚的下人。
“公子,到了娘娘休息的房中了,还请公子速去速离。”樊秋儿推门,示意西门听尘进去。
西门听尘的内心之中,隐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雀跃,他恨不得在眨眼之间就见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那一晚,他与她,柔情无限,这样的思念,以至于让他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他甚至来不及向樊秋儿说上一句感谢的话,他便推门而入了。
樊秋儿站在门畔,听着那哐当一声的关门之声,她的心里面凌乱了起来。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这个男人就在她的眼前,她却不能与之相认,还得苦苦的守在门外,看着他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这样的痛苦,让一个女人难以接受,可是,樊秋儿却得生生的接受。
那一晚,小院之中,被激情冲昏了脑袋西门听尘,并非是与上官玉蝉睡在了一张床上,而是与她樊秋儿,只是,可怜的,这个男人一直不知道她这个替身。
也就是这么说,上官玉蝉在进宫之初,便己经把一切的坑都挖好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用情暖出来的男人要比用钱砸出来的男人可靠。
她想一辈子的利用西门听尘,可是,她又不想因为这个男人失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所以,她只能是说服樊秋儿代替自己,而正好,樊秋儿对于西门听尘是深爱之极,便阴差阳错的同意了上官玉蝉的建议。
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陷入其中了,进宫的这些时间里,她一直在想这个男人,一直想,一直想。
想到了她自己都难以克制的地步了。
屋内,阵阵的暖语,屋内的烛光,时而昏暗,时而明亮,一如樊秋儿的内心一样纠结。
西门听尘自看到上官玉蝉的那一眼开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一点儿的抵抗力,就好像,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深深的爱上了她。
上官玉蝉起身,微微果露的衣服下面,尽是她躯体的美好,她知道,无论是怎么样优秀的男人,在看到她这样的躯体以后,都不能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二人对视了数秒,上官玉蝉轻轻一笑。“一别多月,不知郎君可好?可有思念妾身?”温润软语,让西门听尘无力去抵抗。
他突然间的近前一步,再也无所顾及的将上官玉蝉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她身上的脂粉味儿还是那样的香美,让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
在二人相拥之时,上官玉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西门听尘落入她脖间的眼泪,在这一瞬间,她都想要动摇了,如此的去算计一个男人的感情,合适吗?
“想,好想好想。”不过是简单的五个字,便能将西门听尘那复杂的内心之情完全的表达出来。
“我也思念公子,满满的思念。”上官玉蝉轻语了起来,这话,有几分的虚假,可是,己然被爱情冲昏脑袋的西门听尘,哪还能顾及太多呢。
“蝉儿……我恨不得此时与你长久相处。”西门听尘是用情了,他久混居于江湖,从来都没有过如此之深情,不料想,碰到了这个女人以后,一切的一切全然的变了。在说完这话的时候,他搂着上官玉蝉的胳膊又紧了紧。
上官玉蝉挣扎了一下,“公子,你得轻一点儿,别伤了我腹中的孩儿才是。”上官玉蝉的话一说完,西门听尘完全的凌乱了。
直到上官玉蝉又补出了后面的一句话以后,他才真正的释怀了。
“我们的孩儿。”
这话,听起来如此的动人,西门听尘是那般不相信,可是,上官玉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却告诉他一切的事实。
“我与公子别离三个月,孩儿也己经三个月了,公子是否怀疑什么?”上官玉蝉好像是从西门听尘的脸上看出来了什么一样。
西门听尘原本也没有那么想,只是他太爱这个女人了,以至于爱她的一切,这样激动人心的现实,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