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辩白),这么多的罪行,人家没有明着给嘴脸已经很不错了!
雷大雷心里既暗爽又带着同情。他贼贼地向后偷望一眼。轻声说:“咳咳……其实不用你说,竟让你这擂主连守七十二场,我也是很不好意思的。”
“说不要脸,就不要脸!先前你就耍赖过一次、这一次你还赖,劳子拢共熬了七十四场,总得让人喝水上厕所好不好?”
“你尽管喝尽管上,然后再回来接着守擂啊。战绩就摆在那里,这个擂主你不做谁做?”
也是。满五大为光火,却也是无法可想。只得继续枯坐镇守这冷清得能让人头发变白的擂台。年纪轻轻,却来学那老僧参禅,这究竟算是哪门子的潜伏?
雷大雷一路坏笑着,也不敲门,一头扎进卷轴空间里去,鱼儿畅游大海。
“哇呜……”
雷大雷定睛一看,最新的进度便令他惊叹不已!展现在他眼前是蛮女的一幅最新画作。
画的是木隶。
木隶正担心蛮女怀着仇恨带着情绪把自己画成一头猪,那样就惨了!
一见雷大雷的样子,他放心了。
他终于相信蛮女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小心眼。
蛮女甚至没有依着木隶真实的露肉装来画,——毕竟不雅!
虽是随兴之作,却绝不马虎。蛮女的画风写实,却兼重意。雷大雷所见,画面背景是无边夜色中(不是有月么),乌衣木隶(暗合潜伏者身份,不知有意无意),跋涉而来。
冷面,忧重(连这都写意得出!)。
有群鸟因为他的到来而惊起。
看木隶的姿势,立即就会隐入到暗处再不可寻。
“蛮女,这画,是什么名目?”
“夜之夜。”
“……?”
雷大雷丈二和尚摸头不着脑。
“什么夜之夜?画的是夜,这我明白;但是这‘之夜’,又是什么意思?”
蛮女却不再理他,心思再次沉入到画中那无边的夜境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