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要说话，就问：“好啦？洗脸还说话？快把那只手伸出来？”
张洞玄呵呵一笑，咳嗽一声，看着娘，一挣手回道：“玄儿偏偏不伸出来。”
张居正看着他，慈祥一笑，没有一点责备样子，直说：“这孩子。”
谭小慧强行拉过他的手，说道：“又不听话？”给他洗起手来。
张居正洗完手，梁先让倒了水，他们说说笑笑，走了出去。
张洞玄见爹爹一走，这下急了，一看娘，苦催道：“娘，你快点？爹爹和哥哥快走啦？玄儿要和他们一起出去？”直催促娘，让娘快点。
谭小慧看着他，慈祥一笑，抚摸张洞玄小脑袋，回道：“急什么？爹爹是去上朝，你跟去做什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