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一笑,看着他忙问:“啦你告诉爹爹?玄儿读这么多书?都有什么用啊?为什么啊?啊?”
张洞玄稍一犹豫,叫声:“爹爹?”还没说完,还有话说。
张居正这时一咳嗽,笑问:“什么啊?啊?爹爹什么啊?啊?”
张洞玄看着他,回道:“爹爹,玄儿读这么多书,为什么?其实很简单,为了长大了做神仙,或者当宰相,治国平天下,收拾战国残局,做个全才。”
张居正慈祥一笑,忙问:“爹爹知道了。玄儿读书这么用功,是为了做神仙,做神仙啊?当宰相?当宰相啊?啊?治国平天下啊?啊?做个全才啊?啊?哎哟哟,玄儿可知道?知不知道?要做这些很难很难啊?需要具备什么啊?啊?”他看了看远处,心想:“韩兄弟啊?韩兄弟?玄儿又是第二个你啊?又是第二个你啊?啊?”
张洞玄神情一苦,这时一皱眉,回道:“爹爹,玄儿知道,玄儿明白,这说是说,做是做,这是两回事,还要看时势人心,遭遇和环境,现在玄儿要做得事,就是修身,立志,举家,治国,平天下,要一步步来,急不得的。”
张居正听他这么说,慰心一笑,回道:“玄儿是这样啊?玄儿这么想的啊?爹爹知道了,知道了。”
张洞玄答应声:“玄儿是这么想的,是这么想的。”
张居正信慈祥一笑,回道:“玄儿这么想,爹爹就放心了,是个好孩子,是个乖孩子。”说着,来到书房,指着一大堆书问:“玄儿今天读什么书啊?啊?”
张洞玄一指书架最后一本书,回道:“《春秋》”
张居正苦笑一下,问道:“你读《春秋》做什么啊?”
张洞玄想也不想,回道:“玄儿读治政书籍,是长大了当宰相,治国平天下。”他这么小,能想到这些,从小立志,要去做什么,也是难能可贵,不过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思想。
张居正慰心一笑,苦答:“啦好,爹爹教玄儿读,玄儿啊?好生听着?”长叹口气,心想:“你这傻孩子啊?傻玄儿啊?你这般小?就知道这些?想得是这些?有这般志向?长大了是吃不尽的苦啊?数不尽的难啊?你这般偏激?害得是自己啊?苦得是自己啊?你知道吗?这天下最伤心的人,就是忧国忧民的人啊?通常这些人啊?他的内心,他的所作所为,内心世界,一切都是天生的啊!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啊?主定的是千难万难啊?也要去做啊?啊?你这么想,到头是害得是自己啊?到头苦的是自己你知道吗?”嘀咕想着,落下泪来。
张洞玄根本没注意这些,也没看见爹爹哭了,说了声“好。”,手捧书本,坐在爹爹怀里,跟着爹爹读了起来:“文王序《易》,以乾坤为首。孔子系之曰:‘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言君臣之位,犹天地之不可易也。《春秋》抑诸侯,尊周室,王人虽微,序于诸侯之上,以是见圣人于君臣之际,未尝不惓惓也……”读到这里,谭小慧走了进来,笑问:“玄儿啊?和爹爹洗脸啦?”
张居正看着张洞玄,慈祥一笑,见他这么用功,打从心里欢喜,说不出心慰,心想:“玄儿啊?玄儿?你能这般用功?又这般乖巧可爱?爹爹啊?真没白疼你?真没白疼你啊?”忙问:“玄儿咱们洗脸去吧?”
张洞玄乖乖答应声,放下书本,抱着爹爹和娘说说笑笑,嘻嘻哈哈,走了出去,不知为什么,这时不奈烦起来,问爹爹道:“昨天,玄儿不是和你说好了吗?去给李爷爷拜寿?怎么?怎么今天又不去了?玄儿可答应李爷爷了?他这么疼我?玄儿不能不去你知道吗?啊?我问你啊?玄儿还要去见师父,说好了他来看玄儿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啊?啊”说完,皱起眉毛就要哭的样子。
张居正看他这般脾气,根本没有一点责备他样子,见他这个模样,说出这些话,只是慈祥一笑,接着问道:“但是爹爹要上早朝啊?请了假交代完了事情?才能陪玄儿去啊?不然玄儿怎么和爹爹去啊?啊?”
张洞玄神情凄苦,很不乐意,说了声:“你就知道上朝?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啊?啊?你就知道骗玄儿?”皱着眉到了后院厨房,谭小慧拿来了脸盆,提出了水壶,招呼梁先让:“先让啊?洗脸啦?”
梁先让应了声:“知道啦。”收剑到了后院。
张洞玄见梁先让走进,呵呵笑问:“哥哥,你学武有什么用啊?整天舞刀弄剑?累不累啊?”
梁先让对他一笑,问道:“小神童你说呢?你说舞刀弄剑有什么用呢?哥哥累不累呢?”各自倒水嗉口,洗起脸来。
张洞玄娘给他洗着脸手,他一嗉口,回道:“玄儿怎么知道?哥哥累是不累?练武有什么用?玄儿就不学武?打打杀杀,那没出息?”
梁先让不答,一笑心想:“你娃娃家知道什么?”本来想说:“谁有咱小神童?小天才?聪明了不起啊?哥哥没你聪明,没你有本事,只能舞刀弄剑啊?还能做什么啊?你也太自大了,自以为是了。”
谭小慧这时一苦,见张洞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