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慧心软最是疼他，抱着张洞玄，楼在怀里，见他这般哭，把他抱的更紧，也是落泪，跟着他哭，问道：“娘怎么不疼你？怎么不疼玄儿？娘怎么不要你？娘怎么不要玄儿？是玄儿自己不听话和娘顽皮撒娇，不听娘话？”
张洞玄这时紧紧抱着娘，楼在怀里，一边哭，一边说道：“娘就是不疼我，就是不疼玄儿，娘就是不要我，不要玄儿，没韩通伯伯，没韩婶婶他们疼玄儿。”他抽出小脑袋，抬起头来，看着娘对峙着哭着。
谭小慧看着他，怀抱着他，把他楼在怀里亲了亲，掉泪问道：“娘，怎么不疼你？娘，怎么不疼玄儿？娘，怎么不要玄儿？”哽咽着，一声声哭了出来。
张洞玄这时还在哇哇大哭，他又钻进娘怀里，不听话起来，大哭说道：“娘就是不疼我，娘就是不疼玄儿，就是不要我，就是不要玄儿，不要玄儿，不疼玄儿，玄儿要韩通伯伯，玄儿要韩婶婶，他们才疼玄儿。”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哭了是更是厉害，如他这般大哭，当真是烦人。
谭小慧无法也跟着哭了起来，这时张洞玄抽出头来，见娘真个哭了，挣扎着坐起身来，给娘擦泪，问道：“娘，你怎么也哭了？你哭什么啊？你哭什么啊？啊？你哭什么啊？啊？”
谭小慧抱着他，把他楼在怀里，哭着答道：“是玄儿不听话，是玄儿顽皮撒娇，不听娘话和娘癞皮，娘当然要哭了？”
张洞玄这时就急了，他咳嗽一声，一打哈欠，一个喷嚏全打在他娘脸上，一皱眉头，苦道：“娘哭，玄儿也哭，玄儿也哭。”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哭的厉害，更是不止。
谭小慧抱着他，把他楼在怀里，给他擦泪，哽咽问他：“玄儿不哭？玄儿乖？听娘话？不哭？娘不哭？玄儿也不哭？好不好？”
张洞玄听完，还是要哭，直道：“玄儿要哭？玄儿就是不听话？就是不听娘话？就是哭？要哭?”
谭小慧哭着问：“玄儿不听话？不疼娘？不听娘话？娘……”说完哭了起来。
张洞玄抽出小脑袋，神情一苦，抬起头，哭问：“娘，要玄儿不哭也可以，只要娘答应玄儿一件事，玄儿就不哭，娘不答应，玄儿就是要哭，说什么也不依，你打玄儿，玄儿也要哭。”
谭小慧皱了皱眉，哭着问道：“娘怎舍得打你？娘怎舍得打玄儿？玄儿要娘答应你什么事？”
张洞玄抽出头来，呵呵一笑，癞皮撒娇，扑在娘怀里，看着娘回道：“很简单，玄儿要喝娘奶，娘不给玄儿奶喝，玄儿就是要哭，娘给奕儿奶喝了，玄儿就不哭了。”
谭小慧看着他，一苦眉毛，看了看门口张居正，见他苦笑着看着张洞玄，笑问：“玄儿都三岁了？快上学了？怎么还喝娘奶？你知不知羞？你怕不怕别人笑啊？”
张洞玄才不管这些，呵呵一笑，抱紧娘扑在怀里，苦答：“玄儿不知羞？不怕别人笑？玄儿就是要喝娘奶？玄儿就是不知羞？就是不怕别人笑？”抽出小脑袋，抬起头，指了指嘴里，苦问：“娘，你看？玄儿没牙齿？不喝娘奶？玄儿喝什么？玄儿喝什么啊？你要玄儿饿死是吗？饿死是不是？”说着神情一苦，准备大哭。
谭小慧见他指了指自己牙齿，破涕为笑，抱着他楼在怀里，笑答：“好了，娘知道了。玄儿没牙齿？要喝娘奶？只要玄儿不哭？娘什么都答应你，你羞不羞啊？啊？小癞皮？小撒娇？小顽皮？”解开自己衣服，给张洞玄喝起奶来。
张洞玄这才呵呵一笑，亲了娘一口，说道：“娘你真疼玄儿？你最疼玄儿？你是玄儿好娘？是玄儿最好的娘？”伏下身，抱着娘，饱饱喝起奶来。
谭小慧抱着张洞玄，抚摸他的头，自言自语道：“只要你听话，只要玄儿不哭，娘什么都答应你，只要玄儿听话。”
张洞玄这时喝着娘奶，忙道：“玄儿听话，玄儿听娘话。”然后什么也不说，大口大口喝起奶来，喝饱了，没奶了，这才停止，他小肚子撑的鼓鼓的，这才抽出头，抬起头，小脑袋看着娘，口里含着奶水，跟娘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忙叫：“娘你给玄儿穿衣服？玄儿要去书房读书？今天给李爷爷去拜寿？”
谭小慧答应一声，给他穿起衣服来。
张洞玄半个光头，前面一梳头发，小巧玲珑，聪明可爱，更是活泼，全身肥肉，清秀之极，如玉雕成，人见人爱，穿好衣服，抱着娘笑问：“娘你真玄奕儿？”
谭小慧抱着他，笑问：“娘疼玄儿？啦玄儿就要听娘话？”
张洞玄可爱一笑，回道：“玄儿听话？玄儿最听娘话？”停了停，一笑又补充：“娘没奶了？等娘有奶了？玄儿再喝？玄儿还没喝饱？”看着娘，呵呵一笑和娘说了会话，伸手叫张居正道：“爹爹抱我？”
张居正见他这般乖巧，眼泪也流了出来，笑问：“小祖宗？又不听话啦？啊？又要折磨爹爹了啊？啊？”
张洞玄呵呵笑答：“小祖宗玄儿就是不听话？就是不听爹爹话？就是要折磨爹爹？”
张居正看着他，慈祥一笑，舍又舍不得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