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害得奚小妹劝也不是骂也不是走更不是。
“啊……唔哇……妈啊,嗯,妈呀,你让孩儿找得好苦啊,你怎么躲到了这个鬼地方,死了也不告诉孩儿一声,害得宝贝好找啊!”
奚小妹大骇。丁老三更骇,骇得丁老三摇了两摇晃了两晃才稳住身形。二丑顾全大局,为了不让孩子再看到自己这副尊容,也连忙跟着摇了两摇晃了两晃。
“停,停,赶快停,我从来都没见过你,怎么成了你妈?”奚小妹急急忙忙澄清。说来也是,男人从都没碰过一下,更不要说有孩子了,难道和男人动手打架也算被男人碰过吗?奚小妹又急又羞,若那样算来,十几个孩子已然不在话下。奚小妹玉女素心,师父一辈子也是云英未嫁,对这挡子事均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师徒二人从来没有深入研究过。
花儿泪水来得虽急,去势更快,雨收云散止住哭声。瞠目结舌呆呆地看定奚小妹,哭不下去了。
二丑在丁老三身后干咳一声道:“四妹,这里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我,我,我回去啦啊?”
有些秘密还是少听为妙。二丑军营之中混际多年,深知其中真谛,不该听的决不能听。
四人正八只眼珠轮流转,各自心疑不定之际,忽然有一个清楚柔和的声音由远及近传送过来。想必这人学识渊博,先送入大家耳中的是一首绝句,“蝉嘶意悠远,蛙鸣夜渐深。青竹扮绿水,星稀月隐人。前面可是四妹么?”
哥仨闻听此言,心中均是一喜,来人正是磕头的大哥——冬阿大。冬阿大祖籍南方,先前任军中谋士,此人计谋出众,博学多才,兵败众人跑时也跑到这山谷来了,看来今夜这事儿,真需要他给摆布摆布。
冬阿大长袖飘飘,由竹林之侧、小溪之旁缓缓而来,因为距离稍远,冬阿大也是眼神不济,远远的见这边有几点锐光闪现,知道是四妹未睡,因为只有四妹才头戴银饰,便遥遥打了一个招呼。见这边半晌无人应答,心中奇怪,大步溜星径直来到众人跟前,近前定睛一看。霍,人还挺齐,哥儿几个都在。正要问问因何不睡,忽见三人面前的大石头里有一个人形物体,吓了冬阿大好大一跳。这山谷之中几个月也未见人迹,怎么忽然从石头里冒出来一个人呢?难道是孙悟空第二不成。冬阿大将脖子伸到了极限,眼珠子瞪至最圆,嘴巴跟着张到最大。寻思:我说么,哥儿几个半夜还不睡觉,原来今天大圣出世啊,但不知道这猴头此时神通大是不大,若能帮助我们灭元兴汉,驱除鞑子远离中原,岂不是妙事一件。
花儿见这妈矢口否认,不认自己做女儿,心中着急,也顾不得夜深秋凉,忽地直立起身子,任凭一身湿漉漉站在池中,心酸气急憋屈难受,小胸脯一起一伏,冷冷地凝望奚小妹。
“即然你不是我妈妈,那你刚才抱我干什么?”
奚小妹哭笑不得,我几时抱你,只不过拎你出来一下,再者说你不跑我池子里,我又拎你作甚,这事儿解释起来很费力气,先说主要的吧。
“你是怎么进我池子里的?”
花儿一听,忿忿然道:“什么你池子?为什么是你池子?我先看见的!是我池子才对!
花儿听这女人不是自己的妈妈,登时变换了颜色,敌对之心立起。
冬阿大一听是女孩声音,心里就想:真是天助瘟元,好不容易从石头里蹦出一位,还是个母猴子,估计法力也要大打折扣,用起来肯定不会得心应手。
冬阿大每天小茅草棚里一呆,不是看书就是练字,名副其实老书呆子一个,哪里晓得奚小妹悄悄练功一事,此时是一头雾水,越看小母猴子越泄气。
二丑就着月光,见冬阿大两眼似火眼金睛一般,灼灼放光,忙轻轻捅了捅大哥,将往来原由说给他听。
冬阿大立刻收了火眼金睛,脖子也趁脱臼之前缩回原位,更泄气了,一口气直泄到丹田,在丹田之中左拱右拱一会也不安生,总思谋着放出去才甘心,扭了扭屁股,偷偷挤出一个蔫屁,肚子里登时倍感舒服。
花儿见漂亮女人瞅着自己一言不发,心里有点发毛,从前争抢东西都是众花子齐上,今儿敌众我寡,破石头盆子也没什么用处,搬也搬不动它,给她就是。临走之前留几句场面话,这是规矩,“好啦好啦,你别伤心啦,盆子归你啦,我花儿说话算话,我是响当当的小叫花。”
奚小妹哭丧着脸道:“盆子无所谓,可惜我一池水。”
花儿闻听,鼻子用力嗅了嗅,嘴一撇,道:“可惜什么呀?难闻,还有一股子臭味。狍子要是不撵我,我说什么也不会进来。这么臭的一池子水,你请我来看我还来吗?”
花儿一直在花子堆里混,肮脏恶臭早就习以为常,对香味比较迟钝,正宗的香臭不分。
奚小妹一听气极败坏,心说:你是我祖宗啊!我请你?白白浪费了一池花儿醉不说,还说臭,臭?哪里……还别说,味道真变了,味道真有点臭。奚小妹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幸亏我没钻进去泡。
冬阿大轻轻拉奚小妹到一边,低低耳语,奚小妹不住点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