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哪敢盼啊,咱现在手里十多两银子!慢慢来,别着急!”
“我哪能不急啊,咱这四个丫头啊,日后一分家,攒多少我都觉得少啊!”孟氏说罢,就低下头跟那个小熊玩偶对上命了!
听着爹娘的对话,红叶歪在窗户旁,一边观察着外头的情况,一边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
半个多月前,她借着去主屋收拾房间的使得,顺利的偷出了余氏随意放在炕席下头的户籍,在楚棺的帮助下,塞了五两银子的红包给户籍官,很容易的就办了女户,也买下了白秀才的鬼屋,现在,楚棺正在她们的新家那里帮忙装修!
前段时间刘有根虽说收拾了一点,到底也只是屋里,外头的大物件还是得正经瓦工啥的去做,也不知楚棺从哪找来一批人,也不用红叶出银子,反正钉钉当当的就干起来了!
至于铺子,完全没被吕商人那逆天的霉运影响,异常的顺利,当然,刚开始几天不怎么盈利,但最近也渐入佳境,每天都能收入个二,三两银子,虽说在青松林那样的地方,这点收入不算啥,但是,对红叶一家来说,这个收入就完全可以让她们一家过的很好了!
铺子里一般都是红叶或红花去守,对家里就说去酒楼的后厨帮忙,每天五个大儿入帐,余氏完全没有意见,刘老爷子和二房他们都忙活着刘才科举的事,不怎么留意她们!
至于娘娘庙那儿,红叶也没完全放弃,虽说不在每天出摊儿,但每到人多的整日子,如初一,初五啥的,也会分出一个人去摆摊儿,每每都会有些收获!
大量的出货,工作量自然就要上来,红叶姐仨儿忙的飞起,在铺子和摊儿位卖货的时候都不忘了手里拿着针线,不过,就算在忙,在银子的光辉下,那心头也是美的很啊!
不过,红叶把目光转向刘有根和孟氏,她现在每天都会把收入的一半交给孟氏,娘娘庙和租铺子的事儿也没瞒他们,只说靠着冯家的关系办下的(其实就是),但是,买下房子和办了女户这事,却是没告诉他们的,娘这边到好说,为了她们姐几个那是敢拼命的,但是爹,刘家这群人到底是他的父母兄弟,要是这事传扬开来,刘老爷子到底能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爹会是什么态度……
“大梅啊,要不这么地吧,你帮我裁这些小纱布,做个花,粘个珠子啥的,这个娃娃你就别弄了!”刘有根皱眉看着又一次扎手流泪的孟氏,说道!在孟氏扬眉想反驳的时候,一把抓过孟氏手里的半成的玩偶,认真的说:“我来绣!”
“啥,爹,你说啥?”红花眼睛瞪的老大,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头一次,刘有根惊异了红花!
“我来绣这些小衣服小裤子啥的,让你娘缝大片儿,做花儿啥的,那些活计不用啥手艺,跟缝补丁差不多,你娘就用不着吃这苦头了!”刘有根一手拿针,一手拿布,侧着脸解释道。
“可是,爹,这些东西,你能干的了吗?”红花咔巴着嘴,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天啊,她爹要绣花?这什么情况啊?她幻听了吗?
无措的把眼神移开,发现她娘和姐姐们都瞪着眼,张着嘴,表情异常整齐,炕里头,刚会坐的红芽咧着大嘴,拍着炕头笑的口水直流。
“这有啥难的,爹看都看会了!”刘有根完全没当回事,认真的拿着针线,低头缝了起来,别说,还真是似模似样的,比不上红叶姐妹的手艺,但完全碾压孟氏!
“爹,你手真巧啊!”半晌,红花瞪着那整整齐齐的小衣服,梦游一样的发出一声感叹!
红朵斜眼看向她目瞪口呆的娘,眼中流露出‘做为女人,你丢不丢人?’的疑问!
孟氏低着头,用手捂着脸,虽然无声无息,但散发出的‘我想死’的气息完全可以感染所有人!
红叶抚了抚跳动的太阳穴,忽然有种想抑天长笑的冲动,话说,有这么‘可爱’的家人,她到底在这儿愁什么啊!
整理了一下思绪,红叶正准备把全部的底牌都告诉刘有根和孟氏的时候,大门处‘咣当’一声,随后,刘老爷子的大喊打断了她!
“有德,有根,有源,快,快,快,都出来抬着二郎,他可是受了大罪了!”大门外,出现了刘老爷子刘有良和被二人抬着的刘才!
看着面色惨白,明显处于半昏迷或睡觉状态的刘才,红叶叹了口气,这科举啊,没个好身板真心抗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生病卧床时脑洞大的作品,全文存稿中,有兴趣过去收藏一下吧!
剧情版:一个姑娘,一个长了六指的乡绅家一点不受待见的姑娘,一个高龄二十三才终于嫁出去的姑娘,在收服了高岭之花的男神丈夫,熬死了神经致的寡妇婆婆,嫁出爱兄如痴,恋兄如狂的小姑子,生下龙凤双胞胎,嫡长子女,丈夫官拜二品大员,封候旨意已下,马上就是候夫人的时候……
她病死了!
姑娘面如白纸,倒卧病床,抑天长呼: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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