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了日子偷出户籍去办女户顺便买房子,楚棺目送走了兴奋不已的红叶,直到转过街角看不见身影了,他才反回铺子,无言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谈起女户的时候,红叶姐的眼神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握着手里钥匙,楚棺招呼着身边带来的几个手下,让他们去找些新瓦,这铺子空了一年来了,多少有些破旧,这样的环境,是没法引来那些挑剔的富家小姐的!
他带的人身强力壮的,使了他们,就不用红叶姐她们一点点的忙活了!
屋里摆设妥当,楚棺站在门口看整体效果,正满意的想点头的时候,余光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一闪身躲进门后(业务熟练啊),藏的好好的保证不会被人发现,楚棺这才仔细去看,那个带着十七,八岁大姑娘的白皙俊美,儒雅温和的中年美男子,好像是红叶姐她二伯吧!
记忆里,这个二伯的媳妇横着是他三倍,女儿不过红叶姐大小,在成熟也无法跟眼前这位熟透了的姑娘比,楚棺满脑袋黑线,这么亲密的手牵手散步压马路,说是正当男女关系,这没有相信吧!
青松林的街道上,在落日的余晖下,俊美儒雅的中年帅哥不知说了什么,逗的那熟透了的姑娘红着小脸笑弯了腰,边笑还边用手拍着中年帅哥的胸膛,那中年帅哥眼中满是疼爱,纵容的看着那姑娘,一时间,画面无比美好!
用手摸着下巴,楚棺笑的一脸奸相,似乎好像刘家二房对红叶姐一家一直不怎么好的样子,这种八卦,是不是要跟红叶姐分享一下,或者,在刘家传播一下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时间如水,转眼间,一年一度的童生试接近尾生,三天的蹲号考试马上就要结束,在县府的大门口,刘老爷子满脸焦急的等待着,不多时,府门大开,守在门口的一众家长或仆役一拥而上,你推我挤,热闹非常,刘老爷子无比奋勇,仿若余氏附身一般挤在了最前头!
睁开老眼,推搡着周围的人群,刘老爷子仔细寻找,终于,一个瘦弱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出府门,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刘老爷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马上就要摔倒的人影,眼中满是希望的泪光!
不远处,刘有良守着个驴车,无比阴郁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自带着阴影效果,他的眼啊,他纯洁的眼啊,一年一次快闪瞎了,爹啊,求你调回正常的频道吧,周围人用‘那样’的感光看着你和二郎,你们真的感觉不到吗?
眼看着在那目光对视的两位还要在‘缠绵’一会儿,刘有良把脑袋塞进裤档,用双层布料挡住头脸,无所谓,他就当没看见,周围的人,你们看不见我,你们看不见我!
刘家大宅里,因为一年一度科举倒致女学放假,娘娘庙也没什么人的红叶姐妹难得的全在家里,帮着孟氏干完了一天的活计,姐妹三个歪在炕上,手里不停的做着玩偶的同时,嘴里也没消停!
“姐,你们说今年二郎哥能不能竖着进门?”红花歪在炕上,一边扎着小猪耳朵,一脸的兴致勃勃!
“就他那小身板,我看挺玄!”红朵撇嘴,分外表示出鄙视:“我看啊,还得跟前两年似的,让爷和大伯抬进来!”
“吃那么多好东西,也不知道补到哪去了?那么虚!”红花咂吧咂吧嘴,摇头叹息!
“得了,得了,好好做活就行了,反正有你们爷和大伯在,总归能把二郎弄回来!”孟氏没好眼的拍了拍桌子,最近她脾气相当相当冲,因为开了铺子加大了出货量,姐妹三个就算用尽全力做法也多少有点着紧,因此上刘有根和孟氏也被抓过帮忙!
刘有根是男人,针线业务不熟练,但好在心灵手巧,包揽了所有的首饰制作,贴花,镶宝石,穿珠子,那真是手很准,坐的稳,一坐一天不带烦闷的!
但是,相比于刘有根的技术,孟氏这个准家庭主妇就有点不够看了,她在娘家时就没学过刺绣,过门以后就直围着厨房,布库两点一线,家里没谁教她,她也没时间学,因此上,那个刺绣水平就紧限于钉个扣子,缝个补丁上头,论手艺,她的三个闺女,哪个她都得抑望!
但素,在人手不足oR为攒银子而奋斗的大环境下,孟氏紧身上阵,开始了玩命扎手指头的生活!
“唉啊!”在小姐两挤眉弄眼的沟通中,孟氏痛呼一声,紧握住手指,眼泪都快下来了,她是个恨活计的人啊,在家是经常卖大力,手下也有劲,刚才那一下,手指头差点没扎透了!
“大梅啊,我看你还是别做了,干脆帮我们打打下手,裁裁布料啥的吧!”刘有根伸长胳膊把孟氏的双手捧在眼前,看着上头密密麻麻的针眼儿,有些心疼的说!
“她们仨一天才能用多少布料啊,我一个整人去干那个不是废吗?”孟氏抽回手,叹气说:“我在不行,一天总能做了两,三个的,这多少的,也值不少银子不是!”
“银子咱慢慢攒,你这手都快扎烂了!”刘有根嘴比较笨,说不出啥劝慰人的话,只能干巴巴的说:“大梅,现在叶儿她们一天就能拿回家一两银子,这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