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毙命,另一个人刚想举枪,又被他抢先一步瞄准眉心,随即应声倒地。
“小兔崽子……”萨特准将嘴里暗暗骂道,眼中却对倒在地上的人露出复杂的表情。
“准将!动力室、格纳库已经全部压制完毕!‘黑狗’百分之八十已经‘解放’!”
“嗯,维尔托克中尉!准备突入中央发令室!夺回黑狗!”
“遵命!”
一身特种作战服装的萨特准将端着一把散弹枪率先冲进中央发令室的正门。
没有想象中的场景,眼前的景象让他为之一愣,也让他身后的随从们不禁诧异。
叛乱军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人已经死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维尔托克中尉一边警戒着一边举着枪走进里面。
“有人比我们抢先一步来到这里,然后杀死了这些人。”准将沉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是谁……”
“无论是谁。”准将坚定的说,他挥了挥手,“全部就位。”
“是!”
萨特准将在指挥席坐定,开始指挥手下就位。
“‘黑狗’·芬里斯号识别码确认生效,紧急出航程序启动中,华莱士队、济慈队、瓦格纳队出击待命,出击后各队独立作战,执行‘绝对抹杀令’,本尼迪队、索瑞姆队担任护卫本
舰任务,以上!”
“很好,艾美利亚!”萨特准将说道。
通信员艾美利亚·拉克西里回以一个坚定地眼神,她是个有着一头红发,看起来精神奕奕的年轻女孩儿,年仅二十岁,曾就读于白银之匕学院,这是她在芬里斯号上服役的第三个月,
尽管如此短暂,却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血气过剩的地方,在这样严重的突发事件,她依然保持冷静,目光坚定,眉头紧锁,精神高度集中在自己的工作上。
“准将,虽然现在才问有些怪怪的,我们启动‘黑狗’是要去哪儿?”领航员阿普问道,他是个年约三十岁,却已经半秃的男人。
“那还用说吗?”准将眼神落在他的身上,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阿普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这群家伙又不是闹事的小混混,肯定有个统一发号施令的人和地点,既然他们放弃了最有可能的中央发令室和我们的旗舰‘黑狗’,那么能作为指挥塔的地方就只有一个地方。”
“哪里……”阿普小心翼翼的问道。
“笨蛋!”准将用他的大嗓门骂道,“连这都想不到吗?能指挥无数GC,第一时间调整战局,指挥若定的地方,能是哪里?当然是战场上!”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还有,别以为敌人出现在我们面前的GC上的某个人,也别以为唐那个笨蛋偷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让他的手下阻挡在我们面前,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带着强烈的不协调感!不,这不是战争,这是游戏!某个人恶作剧!那些自称革命军的家伙和我们都被耍了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呃,这……好晕……”阿普按着太阳穴说道。
维尔托克中尉也没有完全明白准将在说什么。
“一群笨蛋!”准将唾弃的说,“还不明白我们的敌人是谁吗!”
正说着,中央发令室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行人推门而入,为首的是一个银发的少年,看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亮银色头发,一双明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略有些纤细的四
肢优雅的舞动着,步伐显得轻盈,脚步毫无声息。
“日安,准将大人,真是意料之外的发展啊。”军部长日轮信步走来,维尔托克中尉警戒的站起身来,萨特准将挥挥手,让他坐下。
“这里是黑狗的肚子里,军部长,小心你的发言,即使你在那个枢机院中拥有一个比金恩加鸿沟中陈年的骸骨还要微不足道的小席位,在这里,你只是个无力的小鬼,任何一句傲慢的
发言都有可能为你赢得一份奢侈的服务——一枚子弹或者一把刀子,如果想活着看完这场战争,就和你的……哦,是瓦洛夫的手下?瓦洛夫怎么了?”萨特准将越过日轮直视着威尔弗雷德和
费阿姆以及被费阿姆扛在肩上生死未明的海伊特,他的目光在慕容纹心那张疲惫的脸上停留了一分钟,反复想从他的表情里挖掘出点什么,后者只是微微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