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遗憾的意外……”
“一个可耻的背叛!”威尔弗雷德抢过话说,“骑士海伊特·巴洛尔·布琉纳克谋杀了第一执政大人!”
他本以为这句话能在这个房间内掀起一个小小的波澜,谁知却没有人回应,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儿,虽然都听在耳朵里,但是却没有人愿意为此分心。
“瓦洛夫死了?”萨特准将皱了皱眉头,他用手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你说犯人是那个?”他指了指海伊特。
“是的……”
“把他关到禁闭室去。”准将毫不理会骑士们,直接指挥哨兵道,“另外你们如果想呆在这里就给我闭上嘴巴,好好看着,这里我是老大,就算是元帅也不能在黑狗的肚子里对我指手
画脚。”
哨兵走过来想接过海伊特,费阿姆和威尔弗雷德不情愿的望向日轮,日轮微微点头,他们只好照做。
“我们会安静的呆在这里,准将大人。”日轮商业化的一笑,尽管在职位上他实际比萨特准将要高一级。
瓦洛夫转过头,在他的大胡子底下露出一个不为人所察觉的冷笑。
“准将,来自B2区影像传入。”艾美利亚说道。
“传进来。”
“是!”
当屏幕上的东西渐渐清晰的时候,瓦洛夫忽然哈哈大笑,日轮也露出微笑,而慕容纹心则皱紧眉头,维尔特克中尉和其他人则有些手足无措。
“看看这个屏幕,我们的敌人已经露出了他的尖牙,正在对我们张牙舞爪!”
“看看这个屏幕,我们的敌人已经露出了他的尖牙,正在对我们张牙舞爪!”
一艘熟悉而陌生的战舰在天空缓行,六架从未见过的机体随驾左右,地面上满是铁血狼牙的机体的残骸,当然分不清那是叛乱者还是正规军的残骸。
不同于以往见过的如黑夜流光般的暗夜色,如金枪鱼一般修长的流线型船体,船桥两侧装备着马克沁型火神炮的武装炮塔,舰桥下方是主炮“Andromeda”(安德罗美达,珀尔修斯之妻),两侧是六门加林特C,舰首的斩舰刀被换成了从没见过的样式,另外船体两侧还加装了在准将等人看来用途不明的装置发生器——实际上那是被称为“星门”的“巴比伦通道”的发生装置,在中庭和白之月的协约中,这属于明令禁止的“武器”类型。
“真是干的好事,把我家的‘白鲨’搞成这副鬼样子,哈哈,变成灰狗了!”萨特准将豪爽的笑道。
“准将,布拉琪二世号要求与我们通讯!”
“准许!”
大屏幕闪烁一阵,一个戴着化装舞会面具的人出现在了屏幕中,他懒散的坐在舰长的席位上,一手还拿着一个旧酒壶。
“啊哈,大胡子,你好!”他爽朗的打着招呼。
“你他娘的是哪个?那个小兔崽子呢?”准将毫不客气的骂道。
“噢,对,我应该先自我……嗝!”他不加掩饰的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道,“对不起,有点多了,说到哪里?对,我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其实你是见过我的……”
“对对,我想起来了,你他娘就是那个跟瞎子一样的下士,原来还有你一份?”
“我的伪造名叫尤尔·怀特,正式名不想告诉你,以后你就叫我极乐先生好了,我自己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的……”说着,极乐先生又大口灌下一口老酒。
“我不想跟你这种小杂种说话,让那个小子出来!”
“小心你的说话,萝卜,”极乐先生粗鲁的伸出手指道,“我怎么说也算是,嗯,这次事变的重要参谋,事实上现在还是我在指挥战场上那些不知道西东的自称革命军的家伙们。”
听了这句话,日轮和慕容纹心偷偷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听到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在说这句话,难道不是唐·巴罗莫在指挥吗?
“你在指挥?”准将显然也不能相信。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的黑狗里面全是死人呢?”
“什么?”
“我们把某些家伙掉了个包,虽然找不到那个本应担任指挥官的家伙,但是让他们集体沉默然后加以替换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我们有这个实力,我猜某些主谋还以为自己一手掌控战局不是吗?”
让慕容纹心背后冒出冷汗,这话的意思是,本来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计划,实际上早就已经偏离轨道很远了吗?甚至自己成了别人的棋子还浑然未决?是虚张声势?还是确有其事?如果真的像极乐先生所言,他们又是怎么办到的呢?
“小毛头还真是喜欢吹大牛,哈哈哈!”准将大笑道。
“实际上,我比你们全部加起来的年纪还要大,当然包括后面那个装成少年的军部长大人,真要说起来,在战争的认知上,我和你这个中庭三大名将之一的差距可以说,嗝!天差地别,我见证过晨星的升起与陨落,人类的起源与转化,大裂变时代就好像一场梦幻,而伊密尔的觉醒就好像在昨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