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燕山而微微眯了眯眼睛，那是她杀人前的小动作。
姜副将心神俱受到严重的打击，身子一软，颓然倒坐在靠椅上。
“你连我，我都想杀？！”到此时，他还是怀抱一丝丝的希望，终究不敢相信燕山而会对他下手的。
“难道你竟连尚儿的感情都不顾了吗？”望着燕山而步步逼近，姜副将目光开始闪烁不定。
“正因为燕儿顾及他的感情，所以姜伯伯临死之前，燕儿不是给你机会了吗？别人的话，燕儿可是连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呢？”意思已经很明白，聪明人不需要多说一句，稍稍点播一下便可以了。
在燕山而稍稍侧身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出手了。
他出手毫不留情，逼向燕山而的咽喉之处。
然他终归是火候不够，耐心不足，在燕山而给他漏洞的那一瞬间，其实是她故意留给他的空隙。
而在那个时间里，燕山而压根没有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节，她眼角的余光准确地观察姜副将出手的任何一处可能性，观察着他身上任何一处隐藏的要害位置，随时准备反击，以她最佳的角度，用最短的时间击毙掉他。
结果，可想而知。
姜副将死了，死在他最得意的致命穴道学上。
他没有想到，燕山而比他更熟悉人体的各大要害，更加精准地把握各处要害穴道，一分都不差。
死前他很不甘心，双目突出，血丝暴涨，死死地盯着燕山而的面。
也许是姜副将压根没有想到燕山而会真的下手杀他，也许是他被燕山而精准的穴道学超越感到怒意不平，也许还有其他。
总之，胜负已分，就算不甘，他还是死在了她的手中。
临死前，燕山而给姜副将留下了一句话。
“本来你不会死，可是你太过自负，所以，死的那个人便从我变成了你。”她轻轻一挥手，姜副将便从她的身侧倒了下去。
燕山而做完这一切，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而后一双清瞳，淡淡地飘了飘门外。
“朋友，戏看够了便出来吧。夜深露重，薄衫难敌冰冷，不妨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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