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呢?!
果然,明宗重重地冷笑一声,音调陡然间高了八度道:“你是在说让我这个皇帝去给京城七品以上三品以下的官儿们做面子,是不是?”
赵贵妃还没想好言语对答,明宗又一句话高声问了出来:“什么叫皇后‘称’病?邹皇后是大朝会上生生被外命妇和你们这班人挤兑病的!朕的老师被朝臣们逼着告了老,皇后的大伯出了边塞,父亲躲在家里喝闷酒,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她自己缠绵病榻!一个邹府,皇后的娘家,采选这么大的事情,连声儿都不敢吭,递句话入宫安慰皇后探问病情都没了胆量!你还说她‘称’病?她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们,你们当着朕的面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诋毁她?”
明宗忽然爆发出来的怒火把赵贵妃吓愣了,呆呆地坐在案几的右边,怔怔地看着明宗,一动不动!
明宗眼睛一眯,神色越冷:“赵氏,即便是皇后被朕斥责,也会站起来避罪,怎么你坐得很踏实嘛!”
赵贵妃慌忙站起,又急急跪倒,叉手行礼:“嫔妾万死!”
明宗却理也不理她,袍袖一拂,扬长而去。
赵贵妃软倒在地,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