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皆因我们无能的族王须熬。如今翼王生而复生,正是苍天怜悯我们,特意让他来拯救族民于战乱之中。所以,我们应该拥立翼王为族王,而废黜那个无能的须熬。”
在场的所以族民都纷纷高呼:“拥立翼王,废黜须熬”甲兵看着所有的族民都对现在的族王不满到极点,其中就有自己的亲友,无奈只好退回到城墙。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反须熬抗争就这样开始了,庞大的族群由刚才那个苦力带领着,一边高呼,一边向内城涌进。
苦力率领着愤怒的族民看见须熬被射倒在地,立即大吼道:“须熬已死,翼王登位!”所有民众见到须熬奄奄一息的躯体,将他高举而起,嘴里也跟着苦力大喊起来。
内场正在厮杀的甲兵听见外面声势浩大的呼声,都停止了进攻,不知外面又出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在场的宗主一听说须熬已经死了,又开始嚷了起来。
牧常听到须熬已死,知道他们的内心正处于崩溃的边缘,最后大喊道:“族王须熬无能,贪图私欲,民心丧失,所有族民都已弃他而另拥翼王,你们还想悖逆而行吗?”
领头苦力灵机一动,隔着宫门之外,就俯身参拜:“参拜新族王。”身后的民众见他如此,都不约而同跟着参拜在地,异口同声的高呼:“参拜新族王”
场内的牧常和黎婴以及数十个飞灵甲兵也齐齐跪地参拜,众宗主被这突来的变故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见很多人跪下了,都习惯性的跟着跪下参拜。
甲士们见所有的宗主都已跪下,也只得放下兵刃跪地而拜。
跟着又一齐呼道:“参拜族王……!”声音震响云霄之外。
庞恒站立当中,眼见万人参拜,心中澎湃不已。高声道:“今日之变,乃是顺天应民。众位请起!”
众人起身欢呼。
翼王继续道:“尔后凡是我飞凤城族之人,当共结一心,护我城族。”
一直静观其变的莫溪和尨虏恭见一切尘埃落定,便一同走道庞恒的面前。莫溪道:“翼王雄风,更甚从前。今不仅得族王之位,还受民众拥戴,乃是实至名归。”
尨虏恭拱手道:“喜贺翼王得到族王之位。”
庞恒道:“今日成事,还全仗二位一旁相助,虽然这飞凤城变了‘天’,但飞凤城与二位的城族的交情却依旧如故。”
莫溪看了看尨虏恭道:“这是自然。说道相助,我二人岂能和这二位少君相比。”说完便看着夷子戎。
夷子戎听见公子莫溪言语中有所不满,这才过来跪拜道:“公子赎罪,今日擅自专断之举皆出于情势之变太过突然,不得已而为之。请公子责罚!”
莫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用眼角漂着夷子戎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公子吗?”
古心煜见师兄受到责备,拱手对其道:“事情都皆我而起,如公子要怪责,就归责于我吧。”
莫溪见这个少年穿着自己城族的衣甲,刚才的身手丝毫不弱于其他二人,忍不住问道:“你又是何人?”
夷子戎开口道:“他是我的师弟——古心煜。”
古心煜道:“见过公子。”
莫溪道:“噢!你就是古心煜。”
古心煜道:“正是。假借贵族甲兵身份,都是我请求师兄所为,如果公子要责罚,就请责罚于我。”
“今日之变,得亏这二位少君无形之中的一闹。怎么说也算是助了我一臂之力,还请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予追究,也算是我欠公子你一份情啊。”翼王庞恒这时却开口了。因为他知道这事说也简单,其实公子莫溪在乎的并非是他出手,而是自己的权利受到夷子戎的挑衅。
莫溪道:“难得翼王开口,这事就此罢了。你还不谢过翼王?”
夷子戎道:“多谢翼王!”
庞恒笑了笑道:“其实你们公子并非是怪罪于你,而是你太过自主,我只不过是顺个人情罢了。”
夷子戎有所明白道:“公子息怒。子戎今后行事不会再擅自做主,一切全听从公子之意。”
莫溪这才释怀道:“念你是因师门之情。以后可要好自为之。”
古彩蝶见刚才身手不凡的夷子戎此刻被训的唯唯诺诺,悄声对古心煜道:“你们人族的事情还真是复杂的很。”
古心煜听后,觉得古彩蝶所说不无道理。对他们所称的翼王道:“山野之人,见过族王。今次所来,只为救出我师兄复宴,也是你们城族族人。”
翼王道:“噢?你口中所说的复宴是何人?”
古心煜道:“协助你的牧大夫对此事知之甚详。还是请牧大夫多费口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