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大了嘴,凡人皆有一死的悲怆涌上心头。
“军阀政府同现在的政府不同,还掺杂些旧时的气息,子承父业,他就承了他父亲的军衔,加上也打了几年仗,他父亲本就有心扶持他,这下名正言顺。”
我点点头,又“丝丝”两口气,“他在南京做什么?”
她面上有些勉强,但仍是信手拈来般轻松地说道,“东北易帜后两边总有些交流,他就来了嘛。”
虽这个解释很不到位,却也讲明了来龙去脉。
见得她眼中跳出些许星芒,想到她曾说过,全家对她最大的希冀就是借着中央大学女学生的身份找个好夫婿,不禁打趣道,“他还没结婚吧?”
她也知晓我话里的意思,“哎哟”嗔怪我一声,“未婚妻就在他面前坐着呢。”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用姐姐这尴尬的身份咸鱼翻身是难了。
“不过呀——”她特意压低声音,“未婚妻这叫法只是打趣的,据说也没什么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