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回头看博容怎么样,他被那健硕的男子按着,艰难地呼吸。而面前的男子毫不客气,一个甩手,被他制住的右手像要脱臼般,肩上裹着的羊毛披风滑落一半,被他这样一扯,旗袍的前襟稍稍拉开些许,狼狈至极,他极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却不以为意。
我见着博容被压得动弹不得,眼前这人又如此轻薄,满餐厅的客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静静地看着,没有伸手相助的。绝望之下,端起桌上一杯柠檬水便向他身上泼去,“你认错人了,我姓冷。王小姐,什么王小姐,我不认得。”
压着博容的人叫一声“少爷。”
这公子哥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咬着牙说:“王依,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