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玩火的积年,现在却有人胆敢在他面前玩这招,他能不怒吗!只见他瞅准了就横腿一扫,把那如痴如狂的老儿扫倒,没等他再狂,就又加上几脚,踢着人滚倒在那火腾腾的甲板上,又赶着随意踹着,令他翻滚着按压着去灭火,那老儿哇哇叫着,浑身火烧火燎,却死也躲不开那刁毒的脚。火灭了,那老儿也像一根被烧焦的火柴头一样,瘫在那里,腾腾地冒着烟,不但蹦跶不起来,简直就是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关鑫、兆学疚、柳生刚开始对那老儿是又气又恨,而后就怔在那里,只瞧着他的惨状,暗暗同情起来,又偷眼看一下恶鬼一样的小榕树,不由得悄悄打寒噤。
他们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定夺怎么处置这被折腾得半死的老儿,就见他抽搐着翻滚一下,俯身扑在船板上,痛苦地蠕动喘息起来。
“装的吧!”兆学疚不免怀疑。
柳生手腕一拉,抽紧忍索,那老儿仍挣扎着抽搐,痛苦得很逼真。他就不好狠劲把人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