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还真的苦笑出来。
原本还天真地想,如此坚持多半年,甚至一年,也许可以攒出一张机票,哪怕下学期进不了年级前五,也没有机会坐飞机去见元驹一面,好歹拿着这些钱,知道自己想见他的时候就能见到,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意义了。
她再拼命,那些钱早晚也不是她的;她拼命越久,到最后一无所有的时候就会越难受。
然而,现在还不是她难过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陆伯还处在危险中。
后背沉沉地靠到墙壁上,汪清雨把脸埋进膝头。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哪怕那些人用陆伯作为要挟,她也根本联系不上叔父!要想办法通知陆伯,通知他不要自投罗网,最好是带着家人逃走,越远越好……可明明没有任何方法……
等等!她清楚地意识到,并不是没有最后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