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仍然在那个瞬间感到无以名状的失望,大概是捕捉到了我眼里一闪而过的那份失落了吧,他立刻把我抱在怀里,这样对我说。
“雪时,你难道希望我爱你吗?”
“我……才没有。你忘记了吗,我是个言灵师。”
“可你也终归是个女子。寻求那飘渺虚无的爱恋,是女子的本性,所以大可不必为此自我厌恨。”
“我才不会寻求‘你这样的人’的爱情。”
“那样最好。”他说着,将我的一只手放到他自己的胸前,随后露出一个苍凉的笑给我。
“这里,除了无边的虚无,什么都没有。”
是呢,那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
大概早在我失去那只叫做东阳的妖狐之后,我便已决定了要和这样的生物站在某条线的两端了吧。爱情带着难以抵达的温度,站在渡口。而我在此端,你在彼端,永远不能互相温暖。
“是呢……”我停了一会儿,缓缓把手抽离,让自己的语调变得高傲无比,“既然是你提出要娶我为妻,那么作为聘礼,我想要某样特别的东西。”
“哦?说来听听。”
“我要黄昏之嵵的幼虫。若你能找来这样的东西,我便嫁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