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女奴和牛马犬羊交配(注:1),让你这小婊子去和狗睡觉!”
“放开我,放开我!”代妍又羞又怕,哭喊着抬腿乱踹任维初极力反抗,任维初只是一个文人,面对誓死反抗的代妍倒也无法得手,倒累得气喘吁吁。任维初恼怒下恶从胆边去,揪着代妍的头发把小丫头拖到酒桌旁,拿起一个粉红色的酒壶倒满一杯酒,狰狞道:“臭婊子,还装清高?这是老子花了三百两银子从扬州丽春院买来的阴阳合欢酒,就算你是贞女烈妇,喝下这酒也会变成荡妇婊子,一会老子要你发骚的小婊子求我日你!”
“不!不!”代妍极力挣扎着不肯饮酒,任维初则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并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双腿压住她的修长细腿,左手紧紧捏住她的鼻子,代妍无法呼吸只得张嘴,任维初乘机把满满一杯药酒灌进代妍小嘴里,按住她的下巴不使她将酒吐出,逼着代妍将酒服下。做完这些后,任维初也累得够呛,将酒杯摔在地上,站起来狞笑道:“最多一刻钟,你这臭婊子就会自己脱衣服求我了。”
“不——!”想到被硬逼下腹的药酒,代妍吓得全身颤抖起来,任维初则一边休息一边欣赏着代妍哭得梨花带雨的俏丽脸庞和裸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等待药效发作。恰在这时,房外下人敲门禀报道:“老爷,有一人自称平西王爷特使,想要与老爷见面,他还带来了书信,请老爷观看。师爷已经把他请到了后厅,等待老爷接见。”
“吴三桂那个老汉奸派人见我?”任维初一楞,他和平西王府的人不仅素无往来,而且因为西选官抢了他知府的官位,他对平西王府的人更是恨入骨髓,更不会和平西王府的人往来了。但恨归恨,平西王三个字在满清官场上还是些分量的,任维初只得打开房门接过信中并没有只言片语,仅有两张五百两银子的银票,任维初不由更楞,心说这个老汉奸是搞什么鬼,凭白无故干嘛送我一千两银子?
“妈的,去见见也好。反正药效还有一段时间才发作,时间拖得久了,这个小婊子只会骚得更厉害。”任维初下定决心,向那下人喝道:“本官去去就来,看好这道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更别让这个小婊子跑了。”说罢,任维初出门把门关好,往高邮县衙后厅而去,那任维初家的下人则忠实的守在门口,严防代妍乘机逃跑。
任维初到得后厅时,他的师爷正在厅中陪着吴远明说话,见任维初进来,吴远明是敲着二郎腿一动不动,摆出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那师爷则站起来给任维初介绍道:“老爷,这位吴远明吴大人是平西王爷吴三桂之弟吴三枚的大公子,有要事与老爷商量。”说着,那师爷往桌子上一指,任维初顺着看去,发现桌上放有一面平西王府金牌,这种金牌任维初也见过——升知府官位被抢那次,所以认识。
“原来是老汉奸吴三桂的侄子,难怪这么傲气。”任维初在心底嘀咕一声,忙向吴远明行礼鞠躬,“下官高邮县令任维初,见过吴公子。”但吴远明还是一动不动,惹得任维初心中更是恼怒,可任维初并不知道的是,此刻吴远明心里比他还要着恼,因为吴远明发现任维初脸上有牙印唇膏,同时衣服上也有一个小巧的脚印,看到这些,吴远明那还能猜不出任维初刚才对代妍做了什么事?
“这个时代不比二十一世纪,希望代妍那个小丫头安然无恙,否则以她的脾气,搞不好会投河跳进抹脖子上吊。”吴远明先在心底嘀咕一句,这才咳嗽一声说道:“任大人请起,小人吴远明只是庶民百姓,那敢当得起大人行礼?快请起,请座。”
“妈的,你是吴三桂的侄子,想当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任维初又在心底暗骂一句,这才直起身来坐到吴远明右侧主位,然后才开口说道:“敢问吴公子,何日到的江南?公子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下官也好出城十里欢迎啊?”
“早就到江南了,但今天才到的高邮县,来去匆忙,故而不曾知会任大人。”吴远明答道。吴远明回答十分简单明了,让任维初无法猜到他的来意,任维初只得又问道:“那不知公子此来高邮,又深夜驾临小县,可否有事要办?是否有要下官效劳的地方,请公子尽管开口。”
“这次我来高邮,主要是办两件事。”吴远明端起茶杯却并不喝,仅是吹着茶杯中的茶梗说道:“第一嘛,我们吴家祖籍高邮,我打算到汉留镇长林沟的祖坟上去拜祭一番,看看祖坟可有需要修补的地方。”
“这是应该,吴公子不远万里到祖坟前拜祭,孝心感动天地,真乃世人之楷模。”后人发达重修祖坟乃是常事,所以任维初对吴远明的话深信不疑,而且任维初也不知道南怀仁奉命要轰坏吴三桂祖坟风水的事情,对吴远明更无怀疑。任维初拍着胸口说道:“公子放心,倘若公子决意重修祖坟,这劳役材料都包在下官身上。”
“如此多谢任大人了。”吴远明不阴不阳的说道——任维初只是说包劳役材料,可没说银子谁出,这中间的隔阂吴远明还是听得出来的。吴远明又放下茶碗,摇头晃脑的说道:“这第二件事嘛,是我伯父平西王爷要我询问一下任大人,不知任大人可有兴趣出任扬州知府?平西王可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