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维初嘴上叫着要连夜审讯代妍,可到了县衙之后,任维初却命令衙役把代妍押到了后堂密室,又要来一桌酒菜便将仆人丫鬟尽数赶出房间,使得房中只剩下他和双手被捆在背后的代妍两人。事情到了这步,代妍的神经再大条也猜到任维初想干什么了,颤抖着向满脸奸笑的任维初问道:“你……你想做什么?你是朝廷命官……你想被杀头吗?”
“小美人儿,想被杀头的应该是你吧?”没了其他人在旁,任维初也不用装出那副道学君子面孔,淫笑着在代妍清秀的瓜子脸上一捏,尖声笑道:“看不出你这漂亮小美人儿光着一张聪明面孔,脑袋却比猪还笨!你也不想想,他南怀仁被鳌相爷关入大牢五年,能够东山再起被皇上重用,靠的就是他精通火器,皇上要靠他督造红衣大炮和火枪,你却傻乎乎的去向他献可射百步的火枪,这不是找死吗?”
“我为什么是找死?”代妍对官场上的肮脏黑暗一无所知,至今不明白自己被捕的原因。任维初放声长笑道:“笨笨的小美人儿,你还不明白吗?你的新式火枪那么厉害,一旦被皇上知道,你就有可能取代他南怀仁位置了,他南怀仁还靠怎么获得皇上器重?”说到这,任维初又在代妍脸上摸一把,贪婪的盯着代妍清丽的脸蛋说道:“何况你还生得这么可人,皇上若是见了你,肯定比喜欢南怀仁更喜欢你,他南怀仁就更难以获得皇上欢心了,明白了吗?我的小美人?”
“明白了,吴大哥说得没错,南怀仁果然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代妍心中惨叫,大为后悔自己的冒昧举动。但代妍仍然天真的向任维初说道:“县令大人,我明白了,以后我再也不向南怀仁讨教火器了,请你看在我陈世凯世兄的面子上,放了我吧。我知道官府不会白白放人,我家在钱塘颇有田地家资,一定会重重感谢你的。”
“哈哈哈哈……!”任维初又是一阵暴笑,摸着代妍乌黑油亮的秀发说道:“傻美人儿,你以为你犯的只是普通案件吗?南怀仁怕你或者你家人将来找他报仇,更怕你又做出更好的火器,要我对你严刑拷问,逼你承认私造火器是准备造反,然后他在朝中策应,把你一家满门抄斩,灭门九族,斩草除根!就连你那个当二品总兵的陈世兄,到时候也不敢保护你家!”
“啊!”代妍做梦也没想到南怀仁竟然会狠毒至此,忍不住惊叫起来,一张原本红润的小脸早没了血色。任维初见她害怕,便又继续恐吓道:“到那时候,就算圣上开恩,甘霖普降,你家至少也是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尽数问斩,女眷和十六岁以下男丁全部发往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宁古塔男多女少,那些披甲人都是些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棍,你这样的漂亮小美人到了那里,会有什么后果呢……哈哈,哈哈哈哈……。”
“呜……哇……。”代妍被任维初的吓得心惊胆裂,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这倒不是代妍天生胆小,而是这些年朱国治等满清走狗为消灭江南士子的反清意志,对江南士家屡下毒手,横加杀戮,代妍亲眼所见了不少江南书香世家遭到如此厄运,最典型的比如庄廷龙世家和金圣叹、倪用宾等稍有骨气的读书人,无不是被杀头处死,家眷发与边疆为奴,这样的厄运即将落到代妍一家头上,代妍焉能不怕?任维初则进一步吓唬,“我想你应该知道金圣叹吧?他的老婆和女儿都被发配到了宁古塔,去年那边传来消息,她们母女俩每天都被数十个披甲人轮番占有,只能穿兽皮,脖子上还挂着铁链子,过得比狗还不如!你和你的母亲姐妹过去,也准备享受这样的生活吧!”
“不!”代妍吓得拼命摇头,挣扎着叫道:“大人,大人你饶了我吧,你要多少银子?我可以写信给我家里人,叫他们好好感谢你。”
“我是缺银子的人吗?”任维初阴笑一声,见代妍已经吓得不知所措情知机会已来,便彻底撕去伪面具,一把将代妍抱住,嘴手并动,在代妍稚嫩的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吓得代妍魂飞魄散,高声尖叫,“大人,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小美人儿,这里是县衙后堂,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得了你!”任维初一边在代妍胸上身上乱摸,一边淫笑道:“小美人儿,你只要乖乖从了我,我保证帮你撇清杀头抄家的罪名,南怀仁那边,我可以去替你周旋,只要你今后不可再摸火器就行了。美人儿,你实在太动人了,小嘴又这么甜,本官真想把你吃下去。”
“不!救命啊!”代妍看到任维初已经在撕她衣服,不由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中抬脚往任维初小腹狠狠一脚,将任维初踹了一个仰面朝天,起身就往门外边哭边路。摔得呲牙咧嘴的任维初大怒,跳起来一把拉住代妍头发,揪着头发把代妍拉回来,抬手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代妍娇嫩白腻的脸蛋上立即浮现出两个通红的五指印,任维初又一把撕开代妍外衣,隔着红肚兜在代妍鸽乳上又揉又捏,恶狠狠的吼叫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今天晚上从我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要是你把我服侍舒服了,老子可以纳你做第九房小妾!要是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你玩了,还把你发到黑河皇庄去当奴隶,那边的王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