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怎样的人去治理也颗粒无收,往往大臣还不得善终,连尸身也找不着。
几年间,谷地内近百万居民迁出,二十年内彻底荒芜。
在书的最后一页,有一幅绝世女子的丹青画,可是却看不出灵魂,画得再美,却感觉无心,仔细一看,赫然就是今早他们在坟冢见到的那个女子!
在另一本手札后,却见到一个不怎么美丽的女子,却显得鲜活无比,盈盈浅笑着,身上的衣服都是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作画者之用心可见一斑。
……
突然,一直没有怎么细心看过这间屋子的木子发现了对面墙上的几幅画,细细一数,足有十二幅,清一色的男人。
第一幅上画着一位儒雅,风度翩翩的男子,月白的衣衫,温柔的浅笑,目光里似是带了无限爱意,栩栩如生。
第二幅画上的男子面色有些蜡黄,甚至让人觉得他印堂发黑,后面一连八幅的人皆是一副土灰脸,到第十一幅时,那人凶煞的面庞险些吓着木子。
“奇怪……”木子走到最后两幅画前,诧异道:“为什么这幅画上什么都没有?”木子飞身而起,将墙上的白纸取下,却发现画布后边有一个人高的凹陷的洞窟,长方形。
“其他的画后边也都有么?”木子将白纸先放在一边,将凳子移到第一幅画前,一把揭下裱画。画后面确也有一个洞,里面同样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墙壁,透着几分凉意。
木子提剑,再次挑开一幅画卷,她想看看是否每幅画后都有一个暗洞。
“啊。”木子发出一声低呼,只见下一个洞里赫然安放了一具面目可怖的干尸,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木子,似有无数怨气得不到发泄。
“……”从一开始的惊讶陈定下来后,木子眉头紧蹙,拿着九霄剑一一挑下剩余的画。一幅一幅,一具一具,虽是各不相同的五官,可其毫无生气的脸颊及充满怨恨的眼神却是一模一样!
木子有些无力,越来越多的迷雾萦绕在心头向她张牙舞爪的扑来。她颓然跌坐在地上,却突然发现九霄落在地上的声音不太对劲,就好像地下是空心的!
下面还有什么?
木子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举起九霄,一剑劈开正中的地砖。而这次不但没有发现可怖的东西,反而发现一个非常养眼的男子。
他的脖子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血红伤疤,姣好的容貌赫然就是第一幅画上的男人。
“秋寒?”顾霜尘听到木子的叫声后,立刻赶了过来。
“顾师兄,快过来看。”
顾霜尘注意到房内的异象,立即走上前一一探过,最后停在房间正中,神色凝重地伸出手碰了碰男子的尸身。他们这才发现在那个男人的四周布了一层透明的结界,有东西靠近,便散发出黑色的波纹,一闪即逝。
顾霜尘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突然祭起长剑,一剑下去,片片如玻璃的黑烟四散飞舞,慢慢地化作一阵轻烟,消逝在空中。而床内的男子便化作灰飞,尸骨无存。
“为什么要这样做?”木子不自觉的有些可惜。
“他应该就是畦王。”
“什么?”
“他脖子上的血痕应是当年斩下他头颅那一刻留下的,而他过了百余年还未消逝,畦皇谷地的怪事,定与他有关!”
“他看起来不像坏人。”
“你没有看我拿给你的书籍么?当年他通敌卖国,居然与上国公主来往,他为先祖打天下,四方蛮夷皆臣服,惟独上国久攻不下,后来先祖才知道,是因为他的夫人是前朝公主……”
“什么四方蛮夷?非你臣民就算蛮夷?”木子听罢,有些激动,“苍生如一,你是修道之人,十年了还没有看开凡尘之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顾霜尘微微叹息,“我相信这不是畦王的错。我气的是,这片沃土,若这百年来能为天下所用,将有多少人免去饥饿之苦?”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要挣/扎了,不会有结果的,你们活不过今晚了……”
木子回头,便看见老妇人面如死灰的脸。
她站在门口,紧紧盯着他们,眼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作者有话要说:改完了,么么哒,白帝下章回归。┭┮﹏┭┮
我想,我得了完结拖延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