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死,还会身败名裂!”
“本王为何要信你?”
“我是牧谣的哥哥,我们有着共同的仇人!”
司徒郁收了手,旋身而下,冷喝一声:“住手!”
小九与另外三人立时收了招势,不解地望着他。
狼狈至极的司徒桀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惊魂未定地望着救下他的人,有些支撑不住,差点歪倒在地,剑真赶紧伸手扶住他。
“主子,你可不能心软啊!”小九心中着急,忍不住出口劝道。
“放他们走!”司徒郁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命令道。
牧宇向前一步,对他拱了拱手,以示感谢。同时凝眉道:“她去了承天殿,恐有危险!”
司徒郁一听,面色陡变,唤出风浔说了声:“这里交给你了!”便纵身跃上近处的马匹,飞奔而去。
昌黎皇宫, 承天殿。
牧谣与小太监进了寝殿,和另外几位太医一道等在外殿听候吩咐,只有李医使一人进入内殿为圣上诊治。
片刻后,李医使出现在内殿门口,那小太监率先冲上前去问道:“李大人,皇上他,他没事吧?”
“皇上只是旧疾复发,无碍!”他转头对那几位太医吩咐道:“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太医们有些意外,因为每次李医使诊治完后,都会吩咐他们为圣上扎针,可为何今次却不同?众人虽心有疑问,但因得了命令,也只得离开。
小太监听说皇上无碍,心中石头总算落了地,直道谢天谢地。他给牧谣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趁机离开,却被李医使叫住了:“你们两个留下!”
“李,李大人,皇上既无大碍,我们留在这儿也没有多大用处,何况我们也不会看病,说不定还碍了你的事,不如……”小太监笑得很谄媚。
李医使不理会他的说辞,径直问道:“我且问你们,皇上病发时,可有谁给他吃过什么,或是做过什么?”
“啊,没有没有,我没有!”小太监腿脚突然一软,连连摆手。
“谁在说你了,我是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是谁?”这太监咋咋呼呼,慌慌张张真不知平日是如何伺候皇上的。
“回李大人,皇上起初都还好好的,与奴婢说着话,可后来提到玉灵公主,情绪便有些激动,谁知突然就晕了过去,奴婢与公公吓坏了,连扶皇上进屋都忘记了,只知道在这儿傻等着,这其间,我们半步未曾离开皇上,也未见着任何人来,不信,你可以问问这些宫女、侍卫。”牧谣担心小太监说露了嘴,只好开口
“没有?那就奇怪了!”李医使皱眉思索道。他见牧谣思路清晰,叙述有序,比起刚刚那个太监不知强了多少,便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脸色突然一沉,厉声道:“既然没有别人,那就是你们动的手脚,说,是不是你!”
皇上这些年的身体都由他亲自调理,除了他,太医院里没有知道皇上是中了毒。他刚刚一把脉就知道有人动了手脚,虽说没有伤害皇上之意,可若是将皇上中毒的消息走漏,怕是要生祸事。
小太监见李医使的目光对准的是牧谣,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直道医使好眼力。
牧谣却兀自笑了:“李大人真是高看奴婢了,奴婢若有那个本事,也不至于在灵水宫做个普通的宫女了!”就算猜对了又怎样,拿不出证据打死也不认!
“宫女?灵水宫怎的会突然派宫女前来,你这宫女的身份只怕也是……”
“咳,咳咳……”屋内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话,他赶紧返身进屋,喊道:“皇上,皇上您醒了!”
顺天帝喘息道:“让那个……宫女…进来……”
“皇上……”李医使有些犹豫。
“快去!”顺天帝瞪了他一眼,“叫阿奴把灵儿绣的靠枕给朕拿进来,没别的事你……还有其他人,可以下去了!”
“是!”李医使有些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宫女们拿来靠垫让顺天帝坐靠在床头,牧谣垂首蹲在一旁。
“你这个宫女与别人倒有些不同,见了朕不慌张不害怕,说话做事很有条理,有你在灵儿身边朕倒也放心,只是……”他叹了口气,“朕如今身体破败不堪,已是泥菩萨过河……”他又沉默了片刻,继续道:“你回去告诉灵儿,就说父皇这棵树已是千疮百孔,或许给不了她保护,但父皇会在心中祝福她,希望她能逢凶化吉。”
“奴婢是不会将这些话转告公主的!”牧谣抬眸看着虚弱的顺天帝,眼神有些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