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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眉目传情(1 / 2)

理不清纷乱的思绪,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牧谣索性就闭了嘴。只在心里闷想着,管他什么妥不妥的,之所以想低调些,不过是不想给他添麻烦,可既然他都不在乎,她又何必在乎。

平日里总想着躲开一些人和事,只是想落个清净,倒并非是害怕什么,若说真有什么让她胆怯的,大概只有感情了。

从小她就顽皮,受伤挂彩那是常事,每每看着山庄上下一干人等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的样子,她就觉得头疼,不过是皮外伤,养几日不就好了,何至于如此惊怪。后来再受伤,她就学会了藏,总是想方设法先掩饰过去,自己再悄悄弄些药养着。

只是有一处伤她总是藏不了,也不想藏,那就是心里的伤。她本是个感情极丰富又脆弱的人,对谁都死心踏地的好,于是,总有伤不完的心,谁出事了,谁背叛了,谁欺骗了,她都觉得心好痛好痛,比身体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要痛。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抱着哥哥或是雪影大哭一场。

哥哥心疼不过,就教她,教她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他告诉她,人的感情很珍贵,只能交付给值得的人,特别是心,一定要守护好了,一旦碰碎了,就再难愈合了。

后来她想了想,觉得哥哥的话是对的,虽然对于谁才是值得付出的人还有些划分不清,但她伤心的回数确是越来越少了。

此刻还躺在司徒郁的怀里,却不知为何很不应景地想起这些。她微微叹口气,既然逃不开他的怀抱,索性就选个舒服的姿势呆着吧。

她将身子朝里挪了挪,又把头往他胸口蹭了蹭,耳畔传来的沉稳的心跳声,心里突然就觉得很踏实,甚至将这心跳的主人还生着气的事儿都给忘了。

司徒郁的怀抱与他浑身散发冷冽气息完全不同,很温暖,很舒服,有着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悄然地,一个念头滋生,她觉得若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再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挺好。

想着想着,她竟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勾起了唇角。当真是舒服!本来拘着的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那宽阔坚实的胸膛。这两日因为恢复双腿,牧谣着实有些辛苦,今日又起得早,身子一直感觉困乏,此刻竟有些昏昏欲睡之感。

一直阴沉着脸,外加怒火中烧的司徒郁被她突然而来的转变搞懵了。低头看着她一脸享受的模样,还有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浑身的冷气渐渐散去,眸中也升起了一丝暖意,只是一张俊脸仍是冷冰冰地绷着。

延庆宫离百花厅不算太远,以司徒郁的脚程,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因为之前的耽搁,他们走至大殿时,殿内几乎已座无虚席。

没有任何意外地,大殿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所吸引。恢宏大气的延庆宫安静得连彼此间的呼吸都能听到。

司徒郁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毫无顾忌地抱着牧谣进了殿门,目不斜视地朝殿内走去。与之前散发出的冷冽气息不同,此时的他浑身透着一股上位者的霸气,迈出的步伐极慢,却步步尽显威仪。

今日前来赴宴的除了桑越国的和亲公主和使臣外,皆是昌黎朝中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平日里这些人只知道辰王冷傲,关于他在战场上的狠厉手段也只是听说而已,却不想他竟有这般王者之气,众人被他这等气势骇得立时矮了几分。

自三年前回京以来,司徒郁便敛了锋芒做起了闲散王爷,世人对他的尊敬和畏惧皆源自于他那斐然的战绩和威名。

是以,也有不少自作聪明者只将他当作一只被削了尖牙和厉爪的猛虎,看着吓人实则无害。然,今日这一幕,仅短短数丈距离,竟让不少人冒出了冷汗。

高阶上的顺天帝面色平静地看着步步走来的司徒郁,深陷的眼窝里有一抹精光闪现,而精光掩盖处还有一丝不被察觉的欣慰。

司徒郁抱着牧谣来至大殿中间,对着高阶上的帝后微躬着身子,道:“臣因故来迟,请皇上责罚!”

牧谣正躺得舒服,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猛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去,好巧不巧地瞧见席座上的卢玲儿一双怨毒的眼睛正向她甩着锋利的刀子,旁边端坐的奚若雅虽然表现得含蓄些,却也好不了多少,一张樱唇被咬得惨白,平日含着春水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怨怒。

这一眼将牧谣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残酷的现实。这怀抱再如何好却也不能成为她一人的,这个认知让她本来放松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刚刚还觉得温暖舒服的怀抱,此刻却怎么也呆不住了,连忙借着给帝后行礼,从他怀里起身下地。

感觉到她的变化,司徒郁微微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双剑眉更皱得紧了几分。

在几人的目光交战中,沉默良久的顺天帝终于开口了:“不妨,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赶紧入座吧!”沙哑的声音听着比平日多了几分生气。

“谢皇上!”司徒郁扶起牧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入了座,他将她安置在身侧左首的位置,然后旁无若人地饮起酒来。

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辰王来得的确不算太晚,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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