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说我的坏话。”张子莹满脸怒样,瞪视其兄。张子敬一边猛揉痛处,一边陪笑道“哪有,我能说自己的妹妹不好吗!”说话间“仓惶”逃了开去。
张子莹转向时杰,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的梳子,递到后者面前,脸孔红红道:“送给你。”
时杰刚被其兄提醒,心下迟疑,未敢接过: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又是什么表示吧。思索间,见四周的人都在注视他俩,张子莹更是一双大眼不离自己,不忍两人受窘,忙伸手接过道:“谢谢。”见对方不动,仍是注视自己,有些醒悟,忙从颈间摘下一枚项坠,是个拇指头大小的国徽,递于对方,后者接过,含笑扭头跑开。众人一阵欢呼,时杰只觉心颤:该不是又有好事降临吧!
两天下来,一切正常,时杰暗怪自己多心,深以自信的意志已再经受不了这一轮又一轮的打击了。这两天也不是白过,时杰已初步了解了这个村子的情况,工作也起了头,当然是指在东山村的工作。
东山村位于一处山间平地,地势以丘陵为主,四周百里外是高耸入云的绵延山脉,被原始森林覆盖着,没有大的城镇,只有几个像东山村似的小山村,由一条崎岖山道通往山外。当今天下大乱,这些小山村一直处于无政府状态,正因为这样,村中倒也偏安,有些像世外桃源,衣食无忧,人口发展很快。但这两年,一股位于门柱山的土匪崛起,带给这些村庄极大的损失。
东山村现有男丁三百零七人,其中请壮二百一十二人,妇女倒有四百六十几人,原本村中人口比这多着不少,均是命丧山贼手中。了解这些情况,时杰决定首要之事,必须先建立一只自卫的力量。列好计划,立即着手进行。在两百多壮年中挑选出九十四个有功夫底子的,组建东山村护民军第一连,余下编成后备役连,又结合自己所长,组建了十二人的特兵班,利用缴获的战马,组建了一个骑兵班,一个信息班,教会他们自己所知的几种原始通讯方式,将其派往村外,以预知敌情。
为严肃军纪,时杰照他所知写出了“十杀令”凡犯其中一条者,杀无赦!。因有几千年的军史可供参考,这一切作起来驾轻就熟。众人只觉的新村首这些措施既新鲜又严肃,却都是寻常百姓心中所想。
解决了编军问题,接下来就是所需装备,但所有兵器加起来,还不够战斗连使用。时杰向张子敬打听问其有否弓箭一类的兵器,后者道:“咱这儿大多都是猎户,弓箭都有,只是威力太小,平时只是用来射杀一些小动物。”并取来一把,向时杰展示,弓背是两指粗细的藤枝,弓弦是一种采制于一种树皮的非金属的丝线。箭是指粗的硬枝,长约五十公分,一段削尖,两寸处绑着一块碎石,箭尾插着两根鸟翎。
时杰对这箭术等同无知,便不献丑问张子敬道:“这箭可射多远?”
“有杀伤力也就三四十米。”时杰听完,自语道:射程差不多,威力小……对了,这里有没有一些毒虫毒草的?”
张子敬想想道:“后山的树林中有一种八脚虫,非常霸道,被他咬到,立时毙命,您是想将它的毒液抹在箭上,用以伤敌吧?”
时杰点点头,前者又道:“这方法我们也想过,只是要捉它太危险,刘叔就因此丧了命。”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由办法,只是村里会射箭的人多吗?”张子敬听完一笑道:“我刚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以林为生,不会射箭,凭啥吃饭。”
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中做好了安排!
这天大早,时杰领了两百多名壮汉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将自己藏于山谷的返回舱抬到村里,村民们都对这个圆形的大金属物兴趣非常,齐来围观,问其来历,时杰无法解释,编也编不出,只好道:“此事等以后时机到了,我自会解释给大家听。”
他作为村首,村民也不便追问,后来也有人再问,均被时杰搪塞过去,时间长了,人们将这话题逐渐淡忘,只以为时杰不是凡人,是上天派下的神,来搭救世人,打听时杰来历被视为大忌,再往后,随着时杰的身份地位不断变化,就更没人提这话题了,这都是后话。
当日,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的时杰打开后舱实验室舱门,说实话,他都不知道里边都有什么,逐一拣看,不少的瓶瓶罐罐,意料之外,竟有两箱药品,只看名字,时杰就知道什么药,这倒是望外之喜。当下取出一个密封罐,腾空东西,连同太空服,交代一番后,张子敬领了一个四旬男子拿东西走了。时杰又把自己认为有用的东西取下,完后命人将太空舱封于一处山洞中,当最后一块石头垒起时,他心中茫然若失,这是唯一证明他不是梦境的证据,心头涌起一股掉头离开的冲动,他不知道现在做的有没有意义,回头望见四周的村民,却又生出一种血肉相联的感觉。
连续几天,时杰手脑并用,忙碌不停,几乎未睡,却未感乏累,反而越忙越精神。
这天晚上,时杰按惯例给全体官兵讲解两个小时的军事课,每天均是如此,白天教武,晚上教文。
夜静人散,刘靖平留了下来,时杰问他什么事,前者道:“这几天我看你日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