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前,时杰正独坐屋中打算,村中警声响起,忙从屋中出来,见许多男壮各抄武器,涌向村口,张子敬提着把长刀也在其中,拦其问道:“子敬,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山贼来了。Du00.coM”时杰没见过山贼,随了他齐往村口,路上所见,村民多数竟持着锄、耙、木棍之类。
来至村口,远远就望见两拨人马拼死博杀,一方是刚冲出来的村民,另一拨是手持钢刀利刃、骑跨战马的武装人员。很明显,他们占了上风,大有将村民全歼之势。时杰气血上涌,虽知道这种情况下凭一人之力无法改变什么,但依然冲上前去,手无寸铁便下意识的去摸枪,一身“奇装异服”哪里有枪,谁知一摸之下,竟然真摸出了一把,原是用来野外联系用的长效信号枪。有枪在手,抬手就射,几米的距离,凭他枪法,打对方的眼睛绝伤不到其眉毛。
最先一个是个长相凶恶,砍杀最凶的魁梧壮汉,时杰抬手就是一枪,一道炫目的光球飞射而出正中对方眉心,那人又惊又痛,双眼难睁,手忙脚乱之际,被张子敬一刀砍落马下。时杰见之有效,扳机连扣,七颗光球击中对方最强几人。无弹可换,时杰收起信号枪,俯身捡起一把长刀,高呼一声:“弟兄们,冲啊!”村民听他鼓劲,又见他手中“怪器”更增勇猛,随声呐喊,气势陡增。
众贼早被刚才的一幕惊呆,哪还恋战,呼哨一声,向来路退去,时杰冲在最前,连打带吓的将对方逐离东山村。
山贼去远,众人回村,收拾战场,村民伤亡三十几人,伤者更多,充其量是场惨胜,欣喜处是得了几十把利刃和二十几匹坐骑,众人阵阵欢呼,更有几个过来将时杰抬起,抛向空中。
村民以救世主的待遇将时杰拥回村,村中各色人等均出门迎接,时杰这才想起细心打量他们装束,真是不古不今,衣服的料子也非丝非棉,自己的装束颇显令类。
刘靖平越众而出,来到时杰面前,将一面满是血手印的布巾高举过头道:“请您接受他!”村民一时安静下来,注视时杰,后者不解对方何意,以为对方定是象藏民赠送“哈达”一样,当下躬身,双手捧过,不防村民齐声欢呼起来,刘靖平兴奋道:“从此刻起,您一定会带领我们,消灭山贼,重过和平的生活。”
时杰一愣,道:“这……这为什么?”
“因为从此刻起你就是东山村新的村首了。”
“不行,这可不行,我……我真的不行。”但是他的话被村民们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所淹没。
夜晚,时杰仰躺床上,思潮起伏,觉得自己似处在了一处黑暗的空间里,彻底迷失。
鸟鸣山林,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开始了。时杰迈步出门,举目远眺,忽然心头一松:该来得自然会来,要做的是行动,不是空自烦恼,这一切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的。
暂时放开了心头死结,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张子敬从街角转出来,走近道:“村首师父,大家叫我请您去吃饭。”时杰这才记起,自己已经两天三夜没进食水了,他们给自己送来的都原封不动的端走了,却不感到**,正自纳闷,张子敬又道:“师父您还不吃东西吗?”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师父,搏击术我肯定教你们。”张子敬脸一红道:“是,村首大人。”时杰又想阻他莫称大人,其又道:“您快跟我去吧,今天是刘叔特意安排的全村聚餐,给大家认识您。”
时杰随着张子敬转过两条街道,前面是个空场,果然坐满了人,都在默然静等,见到两人纷纷起身示礼,时杰有些不知所措,只好道:“大家吃饭吧。“
负责饭食的是五十几个年轻妇女,送到时杰手中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一身淡灰色的长上衣,领口袖边绣圈鲜艳些的花饰,两条长长的鞭子垂在肩头,下身穿同色的裤裙。五官貌相,极是漂亮,尤其是一双清澄似水得双眸,配上青春的气息,真有一种林间精灵的感觉。时杰不禁多看了两眼,少女毫不避讳的和他对视,弄得前者忙扭开脸去。
少女将碗筷递到时杰手中,后者接过细看,碗中食物非米非粟,上面盖了层肉菜,放之鼻端一闻,散发出饭菜的清香,开口动筷,还算可口。众人见他动筷,跟着开动,时杰有种回到军营的感觉,正和战友们在食堂吃饭。
一碗吃完,少女过来欲给他盛饭,时杰道:“谢谢,我已经吃饱了。”对方仍伸手过来,时杰又道:“我真吃饱了。”少女噗哧一笑道:“我去给您洗碗。”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少女不动双目注视着他,前者心中没底忙将碗筷递于对方,少女轻笑接过,起身离开。
张子敬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道:“师……村首大人,她是我妹妹张子莹,是村里有名的不好惹,您要送她东西或者她要送您东西,您要想好。”
“为什么?”“因为……啊!“张子敬未及说完,一声痛呼,原来是被其妹从后偷袭了一下。
“臭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