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断往里填!
她神色一哀:“那日里,我初见王爷,是被吓到了,后来是王爷你觉得我不会说话,我便不好反驳了,后来玉妃娘娘来了,还惹得玉妃娘娘动了怒,就更不敢说话辩解了!”
公仪亨显然信了,接着追问:“你被逐出宫去以后,是怎么又成了舞姬,如何又会在这飘香院栖身的?”
就知道你会问!得了,接着编吧!
她收回了环在公仪亨腰间的手,从衣袖里摸出帕子,轻轻按了按鼻头:“当日里,我是因为父母双亡,各家亲戚又觉得养我是个累赘,才送我入了宫的,此番被赶出宫,自是无依无靠,便只能寻个生计养活自己,因小时候家里请过个师傅教我练过半年的舞,便上了这飘香院里,当个伴舞,充充场子,也算有个栖身之地。”
公仪亨叹了口气:“难怪我找不到你,怎会想到你会是在飘香院里栖身!”
“王爷,找过我!”她抬了眼眸,眼眶里的水雾,让公仪亨看着揪心,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她一眨眼,泪珠儿便温热地溅落在他手背上。
公仪亨的手明显的一颤,话音里漾出心疼:“你被刚出去那日,我便悄悄的派了好些人去寻你,前些日子有的传书来,都快寻到了穗城了!我也是个笨的,派人在全国各地的找寻你,就不知道在最近的都城里再好好找一找!若是早些想到了,咱们就能早些见面了!你也不用住在飘香院这种地方!”
都说女人小心眼!要她说,这男人才爱计较才对!什么难忘,什么深爱的,却对一个住的地方这么耿耿于怀!难怪前世里,梅妆要冒充那侍郎小姐的身份,这男人啊,骨子里都是有些洁癖的,都巴不得自己的女人如那朵朵白梅般,纤尘不染。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若不是栖身在这儿,只怕,还不能遇到王爷呢!”
公仪亨闻言,脸色便是一僵:“昨晚……昨晚是是母妃非要我跟着舅舅去上一趟,我原本是不知道飘香院是这样的地方的,若是知晓,是万万不能进来,的!你不会生气吧!我可不是那花心风流的纨绔公子,我可是和二皇兄一样,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
“你二皇兄守身如玉?”她有没有听错?守身如玉?就那日日流连花街,连洗澡擦身都要找没人伺候的公仪璟,算得上守身如玉?那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你不信?”公仪亨有些急了。
柳青青这才觉出自己语气中的不妥,便又柔了声调道:“你我信,可是你二皇兄……”
她这声信,让公仪亨放了心,松了眉头:“你是不是听了坊间那些传闻?你莫要信那些,那些都是胡乱说的!”
她可是亲眼看到的!就连她都吃了公仪璟好几次亏,想起那几个吻,和那满是花瓣的浴桶,就忍不住地窝火。
“空穴来风必然有因,听说璟王爷面如皓月,招姑娘喜欢,也是寻常的!”
公仪亨一脸的不以为意:“她们喜欢可没有用!二皇兄的母妃,就是怕二皇兄日后会因为那副面容惹出什么风流债来,就在他身上施加了独门的秘术,让二皇兄不敢胡来!”
还有这事儿?怎么坊间一点风声都没有?
她追问:“什么秘术?”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公仪亨垂眸陷入回忆里:“那年我还不记事,是宫人们说的,说是皇兄七岁那年,有两个宫女为了争着给皇兄更衣的差事,而打了起来,让宸妃……也睡二皇兄的母妃,意识到了二皇兄那张脸日后会惹事,于是用娘家传下的特制香料……具体怎么做呃,那些个宫人也没说清楚,好像是宸妃把二皇兄关在屋子三个月,之后,二皇兄的身上便有了香味!”
“香味?”难怪公仪璟每次出门都要带香包,原来是为了掩饰他身上的味道!
“你不信?我那时候刚听宫人说的时候,也是不信的,还特意和二皇兄一起沐浴,但无论怎么用湿帕子擦,无论二皇兄洗过少回,那身上的味道总也是散不掉的。”
“身上带香是好事啊!这和他胡来不胡来,又有什么关系?”
“这……”公仪亨似是有些为难。
她用更加期盼的眼神看过去,片刻,就让公仪亨投了降。
“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说出去啊!若是说出去,弄得街知巷闻,二皇兄非得找我算账不可!”